习近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思想探析

张梅龙，李兴建

（井冈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西 吉安 343009）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发表了系列重要论述，其核心主要围绕“什么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为什么要重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及“怎样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这三个紧密相关的具体问题而展开，其中，重点聚焦回答“什么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论述构成了习近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思想。

本体论主要探讨的是“是什么？”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论重点聚焦回答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身是什么”的理论。而“什么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又可细分为三个具体问题，一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谁做的工作”；
二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谁的工作”；
三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什么工作”。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谁做的工作”，该问题关乎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体是“谁”。通过对习近平关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重要论述的仔细研读与分析，从中不难发现，我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体大致可分为四个层次、四类主体：

（一）最高层——党中央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是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闭会期间党的最高领导机关，简称党中央或中共中央。《中国共产党章程》规定，党的最高领导机关，是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和它所产生的中央委员会。在全国代表大会闭会期间，中央委员会执行全国代表大会的决议，领导党的全部工作，对外代表中国共产党。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项事关战略全局的工作，关乎到高校“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样的人”。作为党的最高领导机关，党中央自然而然是我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最高领导者、顶层设计者和高位推动者。坚持党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从内在逻辑上讲，就是要坚持党中央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为什么要坚持党的领导？对此，习近平反复强调：“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1]（P43）；
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大优势。回顾中国共产党的百年辉煌历程，不难发现，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同样也体现在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上。“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

”[2]（P181）在论及高校工作领导权时，习近平明确指出：“办好我国高等教育，必须坚持党的领导，牢牢掌握党对高校工作的领导权。”[1]（P379）高校是为党培养人才的坚强阵地，是立德树人的重要场所，党对高校的领导一刻都不能放松。为了把党对高校工作的领导权落到实处，习近平进而指出：“加强党对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是办好教育的根本保证。教育部门和各级各类学校的党组织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定不移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自觉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3]在这里，党的领导实际上指的就是党中央的最高领导，党中央也就成为我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最高领导主体。在具体工作中，高校党委要全面贯彻落实党中央及教育主管部门下发的有关文件精神，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集合多方力量参与思想政治工作，确保高校立德树人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

（二）居中层——各级党委

党中央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最高领导主体，其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最高领导权主要通过地方各级党委以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实行有效领导。在党中央和高校党委之间，地方各级党委既是桥梁、纽带，也是高校党委的直接领导者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间接推动者。为了把党中央的有关文件精神落到实处，地方各级党委要牢牢掌握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导权与领导权，确保社会主义大学的办学方向，保证高校始终成为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坚强阵地。为了强化地方各级党委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习近平明确指出：“各级党委要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摆在重要位置，加强领导和指导，形成党委统一领导、各部门各方面齐抓共管的工作格局。各地党委书记和有关部门党组书记要多到高校走走，多同师生接触，多去高校作报告，回答师生关注的理论和现实问题。要加强同高校知识分子的联系，多关心、多交流、多鼓励，善交朋友、广交朋友、深交朋友，多听他们的意见，真听他们的意见。

”[1]（P379）

面对国际国内经济社会变革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带来的新挑战，习近平还就如何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明确指出：“各级党委要把教育改革发展纳入议事日程，党政主要负责同志要熟悉教育、关心教育、研究教育。”[3]要深入贯彻党的十八大、十九大提出的办好人民满意大学的会议精神，多为国家培养各行各业急需的专门人才。而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思想政治理论课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阵地、主渠道，地方各级党委要自觉肩负起领导责任与主体地位，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程建设与教学工作，形成党中央、地方各级党委和高校党委齐抓共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领导体制和工作机制。为了提高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实效，习近平进而指出，各级党委要把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摆上重要议程，办好思政课，守好责任田，要“抓住制约思政课建设的突出问题，在工作格局、队伍建设、支持保障等方面采取有效措施。要建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有关部门各负其责、全社会协同配合的工作格局，推动形成全党全社会努力办好思政课、教师认真讲好思政课、学生积极学好思政课的良好氛围。

”[2]（P331）当全党全社会一旦形成了办好思政课的共识，那么，身居其中，承担了思政课教学任务的思政课教师自然而然就会把这种共识转化成备好课、上好课的实际行动。

得益于地方各级党委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居中领导和组织、协调，这就为高校做好思想政治工作提供了坚实的组织基础与政治保障。

（三）执行层——高校党委

习近平在有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重要论述中明确指出，高校党委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承担着直接、全面、具体的领导责任，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行为主体。在具体工作中，高校党委的主体责任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摆正好教学、科研与学生工作的关系,始终把立德树人放在高校工作的第一位；
二是破除就学生抓学生工作的狭隘做法,除了团学干部主抓学生工作外，高校党政干部、教师和辅导员也要参与到学生教育及管理工作中，形成齐抓共管的工作格局；
三是破除管理学生是学生主管部门职责的工作理念，坚持党委主体责任、学院第一责任和职能部门直接责任一起落实。各高校党委要自觉肩负起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体责任。对此，习近平明确指出：“高校党委对学校工作实行全面领导，承担管党治党、办学治校主体责任，把方向、管大局、作决策、保落实。要加强高校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创新体制机制，改进工作方式，提高党的基层组织做思想政治工作能力。要做好在高校教师和学生中发展党员工作，加强党员队伍教育管理，使每个师生党员都做到在党爱党、在党言党、在党为党。”[1]（P379）习近平的上述讲话从全局出发，高屋建瓴地回答了事关高等教育发展方向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重大问题，具有很强的针对性、思想性和政治性，是指导当前和今后我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理论指南。此外，习近平还特别强调：“各级各类学校党组织要把抓好学校党建工作作为办学治校的基本功，把党的教育方针全面贯彻到学校工作各方面。思想政治工作是学校各项工作的生命线，各级党委、各级教育主管部门、学校党组织都必须紧紧抓在手上。要精心培养和组织一支会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政工队伍，把思想政治工作做在日常、做到个人。”[3]也就是说，高校党委要在党中央、地方各级党委的正确领导下，深刻领会习近平关于抓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系列讲话的指示精神，自觉履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责任与主体责任，不辱时代使命，竭尽全力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做好，把立德树人的任务落实好、完成好。

（四）实践层——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

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关系高校培养什么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加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需要从队伍建设入手，打造过硬的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一般来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主要包括高校党、团各级组织及专职从事与学生工作有关的从业人员（含高校辅导员）、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班主任和其他专兼职干部、教师等。简而言之，高校的所有教职工几乎都承担了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工作的任务，他们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主体。对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习近平不仅高度肯定了其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主体地位和主体作用，而且还对如何进一步加强和改进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建设提出了具体要求和殷切希望。习近平指出：“长期以来，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兢兢业业、甘于奉献、奋发有为，为高等教育事业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要拓展选拔视野，抓好教育培训，强化实践锻炼，健全激励机制，整体推进高校党政干部和共青团干部、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和哲学社会科学课教师、辅导员班主任和心理咨询教师等队伍建设，保证这支队伍后继有人、源源不断。”[1]（P379-380）在这支庞大的队伍中，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扮演着特殊角色，承担着特殊责任，其教学质量如何、教学效果怎样，直接影响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正是基于此，习近平明确指出：“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关键在教师，关键在发挥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

”[2]（P330）党和政府要从政策层面关心与爱护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政治上关心，待遇上扶持，事业上呵护。各级地方党委与高校党委要全面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乎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切身利益的文件，使其切实感受到党和政府的温暖，增强职业自豪感，增进工作责任心与进取心。对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其他从业人员，党和政府也要出台相关文件，各级地方党委和高校党委也要对他们给予关心和厚爱，要让其感受到职业光荣、责任重大、使命神圣。为了完成党和国家嘱托，人民的期待，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主体，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要坚持教育者先受教育，努力成为先进思想文化的传播者、党执政的坚定支持者，更好担起学生健康成长指导者和引路人的责任，”[1]（P379）自觉加强职业道德修养，念好经、传好道，帮助学生系好人生的“思想扣子”，帮助学生做好人生发展规划，引导学生健康成长成才。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论涉及到的第二个具体问题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究竟是“做谁的工作”。对该问题的回答关乎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客体是谁。

通过对习近平关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重要论述的研读和梳理，从中不难发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客体包括三层含义：一般客体、具体客体和特殊客体。

（一）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一般客体：人

2016年12月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1]（P377）如何准确理解习近平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这一论断的深刻含义？首先，习近平所说的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究竟是“做谁的工作”的客体；
其次，习近平所说的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这一论断本身，没有具体指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究竟是做“什么人”的工作，这里的“人”不是具体的人，而是一般的人。这一般的人就构成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一般客体；
再次，“一般的人”究竟指的是什么？在这里，“一般的人”显然不是一种抽象的存在，或者简单的感性或者理性的存在，而是实践的存在，社会历史的存在。显然，作为一位马克思主义者，习近平所说的“人”，是符合唯物史观意义上的人，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阐述的“现实的历史的人”[5]（P528），这些人“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东西。”[5]（P531）就此来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一般客体——一般的人，指的是需要吃、喝、住、穿，以及从事各种实践活动的现实中的实实在在的人。

（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客体：学生

从哲学意义上讲，人有抽象的人与具体的人之分。作为受教育者，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对象，即具体客体就是学生。在有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讲话中习近平不仅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而且还继而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具体是做学生的工作，“必须围绕学生、关照学生、服务学生。

”[1]（P377）对于为什么要把学生确立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客体，习近平阐释道：“青少年阶段是人生的‘拔节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我们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就是要理直气壮开好思政课，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2]（P329）把高校学生教育好、培养好，使其成为有用之才。按照教学相长和受教育者也要接受教育的原则，学生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客体，是相对于教师而言。在这里，作为高校思想工作的主体——教师，不是单指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也包括高校党政干部、共青团干部、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人文社会科学课教师、辅导员班主任和心理咨询教师等在内的整个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作为教育者与受教育者，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首先应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客体——学生教育好，把立德树人的任务完成好。

（三）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特殊客体：教师

如前所述，高校教师，包括高校党政干部、共青团干部、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人文社会科学课教师、辅导员班主任和心理咨询教师等在内的整个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他们既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体，也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特殊客体。在从事教育时，他们也要先接受教育。据此，习近平深刻指出：“传道者自己首先要明道、信道”，“高校教师要坚持教育者先受教育，努力成为先进思想文化的传播者、党执政的坚定支持者，更好担起学生健康成长指导者和引路人的责任。”[1]（P379）相对于学生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客体而言，教师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特殊客体。由于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人类在传播新知识的手段和方式方面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就要求教师不断熟悉、掌握相关的新媒体技术，综合运用新媒体技术手段，及时了解学生的思想动态与社会舆情，引导学生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与方法论去观察世界、分析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各类复杂的思想认识问题和各类现象，进而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与办法。同时，教师还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思想原则，尊重学生、关爱学生，与学生建立融洽和谐的人际关系，善于通过创设各种桥梁与纽带，比如网络读书会、网络社区等传播正能量，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论需要回答的第三个具体问题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究竟是“做什么工作”。对该问题的回答关乎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内涵。

通过对习近平关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重要论述的仔细研读，从中不难发现，习总书记在阐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什么工作”时，由表及里、由浅入深，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人的工作”、“做学生的工作”和“做立德树人的工作”。

（一）从根本上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人的工作”

如前所述，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该论断的提出，一方面，揭示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本质是“做人的工作”，“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一般客体；
另一方面，又揭示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深刻内涵，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讲是“做人的思想工作”。

首先，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一种“工作”，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普通工作，而是有专门服务对象和特殊目的要求的工作。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有客观的工作需求、专职的工作人员、具体的工作内容、规范的工作操守和专业的工作标准，它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社会职业活动，有特殊要求、特殊价值和特殊作用，和一般意义上的普通工作有很大的不同。

其次，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一种“做人的工作”的工作。究竟什么是“做人的工作”？“做人的工作”，具体是指“做人的思想工作”。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指出：“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
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5]（P11）理论只要能说服群众，就能掌握群众；
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当然，理论的宣传教育必须掌握人的思想，只有有说服力的彻底的理论，才能使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深入人心，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理念为人们所真正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魅力无比，就是因为它是科学的理论，也是实践的理论，具有与时俱进的品格，能够解决各种现实问题。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作为一种“做人的思想工作”的工作，其主要工作内容就是“用理论掌握群众”，用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尤其是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去教育人和武装人，最后把理论变成人的思想与行动，转化成巨大的物质力量。

（二）从具体来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学生的工作”

既然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讲是做人的工作，即做人的思想工作，那么，“人”指的究竟是高校的哪个群体？是教职工，还是学生。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服务对象来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自然是“做学生的思想工作”，具体而言，就是用科学理论去教育学生、武装学生。

首先，要用科学理论去教育、武装学生。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一脉相承的科学理论。对高校学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这就要求高校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思想指导，全面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要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为学生一生成长奠定科学的思想基础。要坚持不懈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广大师生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坚定信仰者、积极传播者、模范践行者。”[1]（P377）不断促进高校和谐稳定，培育理性公民；
办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学，坚持党对高校的全面领导，坚持立德树人，重点“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引导学生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厚植爱国主义情怀，把爱国情、强国志、报国行自觉融入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奋斗之中。”[2]（P329）

其次，要用科学理论说服学生。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注意方式方法，要做到以理服人，要用科学理论说服学生，而不是强制学生。对于高校如何开展思想政治工作及思政课教师如何上好思政课？对此，习近平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坚持政治性和学理性相统一，以透彻的学理分析回应学生，以彻底的思想理论说服学生，用真理的强大力量引导学生。”[2]（P330）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主体，思政课教师要不断提高自己的理论素养、道德品格、教学水平与教学实效，其他思想政治工作者也要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素养、理论素养，涵养职业精神，改进工作方法，提升工作成效。在理论说服工作中，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既要注重正面灌输，也要循循善诱，让学生在愉悦学习中增进对马克思主义及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和理解，做到真懂、真信，知行合一。

再次，切实提高学生的思想理论水平。高校思想政治理论工作要有现实的针对性和强烈的吸引力，能切实解决学生关注的及困扰学生思想的深层次认识问题，比如：我国改革开放过程中出现的贫富差距问题、教育问题、公平问题、医疗问题、高房价问题、腐败问题，等等。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不仅要用科学理论教育学生、掌握学生，而且还要引导学生在社会实践中、在对现实生活的具体事实的比较中，切实提高自身的思想理论水平和认知能力。据此，习近平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教育引导学生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从我们党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历史发展和伟大实践中，认识和把握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必然性，认识和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不断树立为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而奋斗的信念和信心；
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全面客观认识当代中国、看待外部世界；
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用中国梦激扬青春梦，为学生点亮理想的灯、照亮前行的路，激励学生自觉把个人的理想追求融入国家和民族的事业中，勇做走在时代前列的奋进者、开拓者；
正确认识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珍惜韶华、脚踏实地，把远大抱负落实到实际行动中，让勤奋学习成为青春飞扬的动力，让增长本领成为青春搏击的能量。”[1]（P377-378）在上述讲话中习近平提出了“三个正确认识”思想，而高校学生的认识水平要达到“三个正确认识”要求，只有通过认真、深入、持久的思想政治理论学习才能达到。该讲话实际上也凸显了“做学生的思想工作”的极端重要性。

（三）从本质上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立德树人的工作”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本质是做学生的思想工作，帮助学生立德树人，成为社会的可用之才。然而，怎样才能做好学生的立德树人工作？

首先，立德树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中心环节。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关系到高校“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这个最根本的问题，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1]（P376）在这里，习近平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和教育教学全过程联系起来，系统阐释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内容和实践内涵。“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着力解决的根本问题，而要解决这个根本问题，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就必须始终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凝聚价值、形成共识、涵养情怀、提高素养。立德树人既要解决好培养什么样的人的问题，也要解决好怎样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的问题。对此问题，高校党委不仅要高度重视，而且还要把立德树人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并使之贯穿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及课堂教学与实践教学全过程。

其次，立德树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根本任务。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阵地、主渠道，其服从、服务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习近平在2019年召开的全国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明确指出：“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最根本的是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新时代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2]（P328）与思政课相比，专业课也要发挥课程思政的功能，教学中既要注重对学生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的培养，也要注重对学生思想、道德、人格的培养，与思政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育人效应，共同把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落实好、完成好，把学生教育好、培养好。

再次，立德树人的具体目标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做立德树人的工作”，其关乎到把学生培养成什么样的人的问题。据此，习近平明确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要“不断提高学生思想水平、政治觉悟、道德品质、文化素养，让学生成为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人才”[1]（P377）；
要“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P328）为了实现立德树人的人才培养目标，高校党委、行政不仅要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而且还要创新思想政治工作方式方法，以重要活动、仪式、节日等为载体，以红色校园文化为依托，建构“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模式，在潜移默化中达到思想政治工作润物细无声的效果，实现教与育、美与德的有机统一。

综上所述，习近平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本体思想，深刻揭示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体、客体和实践内涵，明确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做学生的工作、做立德树人的工作”的目标与任务，而要实现这一目标与任务，只有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及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尤其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多措并举，做好大学生理论武装工作，把高校学生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