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蓝色粮仓”战略的研究热点与前沿探析

许瑶 张懿 纪建悦

摘要：科学构建“蓝色粮仓”战略的理论体系对于保障中国粮食安全意义重大，通过对“蓝色粮仓”战略的研究热点与前沿进行总结分析，对后续深化其研究内容具有较强现实意义。基于中国学术期刊（CNKI）数据库，通过软件CiteSpace对1992—2020年“蓝色粮仓”战略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分析。《中国渔业经济》《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水产》等是该领域的主要载文期刊。上海海洋大学、中国海洋大学及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是主要发文机构。作者间合作分散，主要以同区域或者同机构合作为主。目前研究热点主要有空间分布、群落结构、生物多样性、优势种、海域承载力和陆海统筹等，“蓝色粮仓”战略未来研究的重要前沿为优势种、人工鱼礁、海洋牧场和资源评估等。

关键词：蓝色粮仓;海洋牧场;人工鱼礁;CiteSpace

中图分类号：P74;F326.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5-9857（2022）05-0014-09

Hotspots and Frontier Analysis of China"s ‘Blue Granary’ Strategy

XU Yao1，ZHANG Yi2，JI Jianyue1，3

（1.School of Economics，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Qingdao 266100，China;2.Business School，Qingdao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Qingdao 266520，China;3. Institute of Marine Development，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Qingdao 266100，China）

Abstract：“Blue Granary” strateg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ensure China"s food security. By sum­marizing and analyzing the hotspots and frontiers of the “Blue Granary” strategy，it has strong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the subsequent deepening of its research content.Based on the CNKI da­tabase，this paper made a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the relevant，literature on "blue granary “strategy by using CiteSpace from 1 992 to 2020.Chinese Fisheries Economics，Journal of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and China Fisheries are the main journals in this field.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and China Academy of Fishery Sciences are the main publishing institutions.

The cooperation among authors was also scattered，mainly in the same region or the same institu­tion. At present，the main research hotspots are spatial distribution，community structure，biodiversity，dominant species，marine carrying capacity，land and sea coordination，etc. 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important frontiers of the future research of the “Blue Granary” strategy as dominant species，artificial reefs，marine ranching，resource assessment and other related topics.

Keywords：Blue Granary，Marine ranching，Artificial reefs，CiteSpace

0    引言

“倉廪实、天下安”，粮食安全始终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从国家战略的高度深刻认识[1]。根据联合国人口司预测，中国在2030年以前将达到14.5亿峰值[2]，随着“三胎政策”的放开，我国人口峰值还可能进一步攀升，人口膨胀将带动粮食需求量的增长;此外，随着国民健康观念的增强和膳食结构的改善，我国居民对优质蛋白和营养价值的需求大幅提升，以稻米、小麦、玉米为主的主粮储备还面临结构性失衡的风险[3]。与此同时，我国的陆地粮食增产已面临土地资源有限、水资源短缺，以及严重的化肥、农药污染等的挑战[4]，未来难以进一步提高。在此背景下，我国亟须将目光转向300万km余的“蓝色国土”，充分挖掘海洋提供的空间资源、环境资源和生物资源，发挥海洋水产品的营养优势，推动实现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建设“蓝色粮仓”对于强化我国粮食安全保障意义重大。

事实上据学者估算，2007—2016年中国海洋食物供给的动物性蛋白质年均增长率达3.34%，超过了陆域食物供给的动物性蛋白增速（2.52%），2016年中国海洋供给动物性蛋白质高达266.2万t，占动物性蛋白供给总量的13%[5]。中国“蓝色粮仓”的发展潜力及显著成就得到了社会各界的一致认可。尽管学术界对海洋渔业、海洋捕捞业和海水养殖业的技术规范、产业发展等具体问题展开大量研究[6-9]。但从陆海统筹、实现海洋资源的可持续开发、保障国家粮食安全角度构建“蓝色粮仓”的理论体系研究才刚刚起步[10-13]。鉴于此，本研究通过文献数据可视化应用软件CiteSpace，从文献计量角度对中国“蓝色粮仓”建设的作者、机构、期刊、关键词、研究热点及前沿问题进行统计分析，理清当前“蓝色粮仓”领域的知识结构，归纳阐述研究热点与前沿，以期为中国“蓝色粮仓”建设提供理论支撑。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1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定量和定性分析相结合，从论文数量及年份分布进行定量分析，利用可视化软件CiteSpace对“蓝色粮仓”领域进行演化分析[14-15]。在进行数据分析前，首先对其中参数进行设置，具体步骤为：将CiteSpace参数界面中的时间分区（time slicing）设置为1992—2020年，时间切片（years per slice）设置为2年;连接强度选择Cosine算法;Top N的阈值设置为50;Pruning算法设置为寻径算法（pathfinder）;视觉可视化效果为静态效果（cluster view static）;其他参数采用默认设置。在CiteSpace的功能界面的节点类型（Node Types）中依次选关键词（Keyword）、作者（Author）和机构（Institution）。制作“蓝色粮仓”相关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时区图谱、突现词、作者合作图谱和机构合作图谱。

1.2    数据来源

对“蓝色粮仓”的定义经历了从无到有，内涵不断丰富的过程。包建中[16]最早提出了“蓝色农业”的概念，就如何以海洋生态系统蕴含的食物资源为基础构建食物供给体系展开研究，认为蓝色海洋能够成为人类的“第二粮仓”;唐启升[17]大力倡导“蓝色海洋食物计划”，主张建立现代海洋渔业发展体系和蓝色海洋食物科技支撑体系，使海洋渔业由“数量型”向“质量效益型”和“负责任型”转变。以此为起点，逐渐衍生出了“蓝色粮仓”的概念。“蓝色粮仓”是指以海洋生物资源为载体，以蓝色海域和近岸滩涂为作业场所，通过发展海水养殖业、海洋捕捞业和水产品加工业，为人类持续提供优质的蓝色海洋食物[18]。综合以上研究，确定了本研究的检索条目为“海洋捕捞”“海水养殖”“水产品加工”和“蓝色粮仓”。本研究样本全部来自中国学术期刊（CNKI）的“CSSCI”和“中文核心期刊”数据库，能够代表国内“蓝色粮仓”领域研究的权威性，并较好地反映该领域最为前沿、核心的问题。本研究检索的时间区间为1992-2020年，剔除会议征文、报纸报道等不相关条目，通过与检索主题的精确匹配，共筛选出人文社科类文章891篇作为分析对象。2结果与分析

2.1    研究主题和期刊来源分析

2.1.1    研究主题概述

“蓝色粮仓”相关文献的年份分布如图1所示。可以看出，“蓝色粮仓”领域发文数量在1992-2007年处于缓慢起步期阶段，文献数量缓慢增长，主要对“蓝色粮仓”等相关领域的基础性和时效性问题展开研究，文献以定性分析为主，研究对象主要还是海洋捕捞业[19-20]，主题围绕现状及现实问题分析、发展思路和政策建议展开，理论分析和定量研究相对较少。但起步阶段对“蓝色粮仓”渔业资源开发状况的调查研究[21]，收获了大量基础性数据和重要经济信息，为后续研究的深化奠定了重要基础;2008—2014年是“蓝色粮仓”相关领域研究的迅猛发展期。《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第一次将海洋以专章的形式列入，强调了“强化海洋意识，维护海洋权益，保护海洋生态，开发海洋资源，实施海洋综合管理”的海洋经济发展理念。对海洋重视程度的加深为“蓝色粮仓”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和政策导向。而陆域粮食生产面临生态环境污染加剧和地少水缺的资源约束问题，与居民“吃得好吃得安全”之间的矛盾愈发凸显。海洋空间和海洋生物资源对于保障粮食安全，改善膳食结构的重要性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文献数量急剧增加的同时，研究内容和深度也不断拓宽。但基于单一产业的研究较多，宏观战略研究较少，研究内容以海水养殖业的养殖技术、养殖结构、经济效率和资源环境等问题为主[22-26]，对海洋捕捞业的研究则主要围绕捕捞产量、捕捞强度、产业转型和结构调整问题展开[27-30]。该阶段研究依然零散，总体上仍缺乏系统性。2015—2020年，相关文献数量进入平稳发展期。在海洋强国战略和农业供给侧改革的背景下，“蓝色粮仓”的食物供给潜能、理论和概念框架、发展方向及目标、建设方法和途径等战略问题也愈发清晰[31-35]。

2.1.2    期刊来源分析

“蓝色粮仓”既有成果的期刊分布特征如下：891篇文献共分布在237种不同的期刊之中，平均每种期刊载文3.76篇。总体上，“蓝色粮仓”相关文献呈现较为分散的分布特征。其中发文量大于10篇

的期刊共有25种。考虑文章篇幅，该领域载文量排名前10位的期刊如表1所示。其中，《中国渔业经济》《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水产》是该领域的主要载文期刊。具体来说，《中国渔业经济》载文量最高为38篇，占所有期刊文章总量的4.26%，《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和《中国水产》，发文量都为31篇，占所有期刊文章总量的3.48%。此外，《水产学报》《上海海洋大学学报》《中国水产科学》《南方水产科学》《海洋科学》《海洋渔业》《世界农业》等期刊的发文量也较高。

2.2    “蓝色粮仓”领域的作者分析

2.2.1    核心作者分析

核心作者是指在某一研究领域展开持续研究且产生一定影响的作者，发文量是最直观的反映指标。根据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的计算公式为：

式中：N为最高产作者的发文量[36]。

本研究发现，上海海洋大学的陈新军发文量最大，为20篇，根据普莱斯定律，N=20，则计算得出M=3.35，向上取整，即认为发表文章数量在4篇及4篇以上的作者为国内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核心作者。但考慮实际需要及文章篇幅，本研究仅列出发文量大于等于8篇的核心作者。统计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国内海洋渔业资源研究发文量大于等于4篇的作者共有44位，其中发文文献数量最多的作者来自上海海洋大学的陈新军（20篇）和来自中国海洋大学的韩立民（19篇）;其次为来自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的陈作志（17篇）。从作者所属的机构来看，发文文献数量较多的学者主要来自上海海洋大学、中国海洋大学以及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且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的高产学者最多。从作者首次发表文献的时间来看，上海海洋大学的陈新军、中国海洋大学的王淼等学者，不仅是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的研究核心学者，同时也是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较早发起学者。

2.2.2    作者合作关系分析

CiteSpace可以为用户提供作者合作、机构合作、国家或地区合作网络的3个维度网络分析[37-38]，因此本研究继续利用CiteSpace对发文作者的合作关系展开研究，制作了作者合作知识图谱（图2）。每一个节点代表其中一位作者，若节点越大，则表示该作者的发文数量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连线越粗，则表明作者之间的合作次数较多[39]。从所获得的图谱数据来看，图谱中共有735个节点，775条连线，整体网络密度为0.002 9。整体来看，我国“蓝色粮仓”领域的作者间合作关系较为分散。从局部来看，部分作者之间也存在较多的合作关系，如陈新军、单秀娟、丁琪、金显仕和周应祺等学者之间存在较强的合作关系;陈作志、陈国宝、张魁和徐姗楠等学者之间存在较强的合作关系;韩立民、陈琦和倪国江等学者之间存在较强的合作关系。但值得注意的是，存在论文合著的研究作者仅占总体作者的很小一部分，且作者之间合作主要以同区域或者同机构合作为主。跨区域、跨学科之间的合作较少，反映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学者之间合作关系仍有待进一步强化。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应注重加强跨区域、跨学科之间的合作，促进学科的不断发展。

2.3    “蓝色粮仓”领域研究机构分析

2.3.1    核心机构分析

借鉴普莱斯定理计算核心作者的方法，核心机构的计算公式为：

式中：N为最高产机构所发表的论文数[40-41]。

在本研究领域中，发文最多的机构为上海海洋大学（143篇），即N=143，可得M=8.96。对M值进行取整为9，因此，发文量在9篇及以上的研究机构为核心机构（表3）。经过统计分析发现，国内海洋渔业资源研究发文量大于等于9篇的机构共有16所。从机构所属的性质来看，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研究以海洋类院校和专业海洋类科学研究所为主。从机构首次发表文献的时间来看，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东海水产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中国海洋大学和上海海洋大学等研究机构不仅是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核心机构，同时也是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较早发起机构。

2.3.2    机构合作关系分析

通过对发文机构的合作关系的研究，可以发现“蓝色粮仓”领域的主要研究机构及其合作关系。统计结果如图3所示，图中每一个节点代表一所发文机构，若节点越大表示该机构的发文数量越多，连线代表了机构间的合作关系，线条越粗则机构之间的合作连接越强。从所获得的图谱数据来看，图谱中共有355个节点，294条连线，整体网络密度为0.004 7，整体来看，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的研究机构之间合作关系较为松散。但从局部来看，不少机构也存在一定的学术交流与合作，并且核心机构较为明显。观察图谱可以发现，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主要存在三大主要核心机构，分别为上海海洋大学、中国海洋大学以及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但存在论文合著的研究机构仅占总体研究机构的很少一部分，反映出我國海洋渔业资源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还有待进一步强化。

3    研究热点与前沿分析

3.1    “蓝色粮仓”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的频次和中心性能够反映“蓝色粮仓”研究主题的重要程度，以及研究热点的变化[42]。鉴于此，本研究制作了关键词共现图谱，其中的每一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连线代表关键词之间的共现关系，节点大小代表了关键词频次，具体结果如图4所示。

“蓝色粮仓”研究的关键词及其中心性排名如表4所示。从中可以看出，渔业资源、海洋渔业资源、海水养殖、海洋牧场、海洋水产资源、可持续利用、群落结构、海洋捕捞、增殖放流、远洋渔业、优势种、人工鱼礁、水产品加工、生物多样性、民用船、时空分布、物种多样性和海洋渔业管理等关键词的频次较高。进一步地，关键词的中心性越高，说明该关键词所在的网络位置越重要，在整个知识图谱中发挥着重要的“连接”作用。其中，农产品加工、农业生产、渔业资源、民用船、渔业资源管理、海水养殖、增殖放流、水产资源、群落结构、海洋捕捞、海水养殖、游泳生物、可持续利用、时空分布、生物多样性、海洋渔业资源、优势种、资源密度、海洋捕捞业、人工鱼礁、捕捞产量和资源评估等关键词的中心性较高。

为充分挖掘关键词共现图谱背后的学术意义，利用CiteSpace中的聚类功能进一步展开分析。通过TF-IDF算法和LLR算法提取聚类信息，如图5 和图6所示。根据聚类图谱中的Q值和S值显示，Modularity Q=0.818 6>0.3，Mean Silhouette=0. 515 9>0.5，说明图谱的聚类效果较好。结果表明，“蓝色粮仓”研究主要分为以下几个小类别：水产品加工、渔业资源、捕捞量、资源评估、可持续发展、蓝色粮仓、海水养殖和海洋捕捞。

3.2    “蓝色粮仓”研究趋势分析

通过时区图（图7）可以分析我国“蓝色粮仓”的研究趋势以及发展路径变化。1992—2000年，代表性的热点主要有：捕鱼区、水产资源、捕捞产量、海洋捕捞业、海洋渔业资源、民用船、海水养殖业、浅海养殖、养殖容量、富营养化、海洋资源、可持续发展和休闲渔业等;2001—2010年，相关研究热点主要有产业结构、浮游植物、人工鱼礁、可持续性发展、渔民转产转业、远洋渔业、生物修复、海洋生态环境、气候变化、伏季休渔、增殖放流、过度捕捞、海洋生态系统、渔业管理和预警原则;2011—2020年，代表性的研究热点主要有空间分布、群落结构、蓝色粮仓、生物多样性、优势种、保护对策、海域承载力、粮食安全、陆海统筹、平均营养级、生态环境、时空分布、环境因子和资源评估。可见，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相关研究在不同时期都有不同的侧重研究点，研究内容也不断丰富。

3.3    “蓝色粮仓”研究前沿分析

关键词突现强度能够反映一段时间内影响力较大的研究领域，据此可归纳出该时期的研究热点变化。本研究通过CiteSpace软件共获取到25个突现词（表5），排名前15位的突现关键词分别为海洋渔业资源、海洋捕捞、海水养殖、可持续利用、优势种、民用船、蓝色粮仓、时空分布、生物多样性、渔业管理、声学评估、水产资源、海洋牧场、远洋渔业和粮食安全。从最新的突现词来看，优势种、人工鱼礁、海洋牧场和资源评估等相关话题的研究是未来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的重要研究前沿。

4    结论

本研究以1992—2020年的中国学术期刊（CNKI）的891篇“蓝色粮仓”战略相关文献为样本，通过文献计量分析软件CiteSpace进行统计分析。研究发现：①从期刊的分布来看，891篇文献共分布在237种不同的期刊中，平均每种期刊载文3.76篇，相关文献整体具有分散分布特征。《中国渔业经济》《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水产》等是该领域的主要载文期刊;②发文数量最多的作者来自上海海洋大学的陈新军和中国海洋大学的韩立民。上海海洋大学、中国海洋大学以及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是主要发文机构。作者间合作分散，主要以同区域或者同机构合作为主，跨区域、跨学科之间的合作也较少，反映我国海洋渔业资源研究的学者之间合作关系有待进一步强化;③不同时期的研究热点问题并不相同，目前研究热点主要有空间分布、群落结构、生物多样性、优势种、海域承载力、陆海统筹、平均营养级、生态资源、环境因子和资源评估等。从最新的突现词来看，优势种、人工鱼礁、海洋牧场和资源评估等相关话题的研究是未来研究的重要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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