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幸福并不遥远【误入歧途幡然醒悟,幸福其实并不遥远】

来源:司法考试 发布时间:2019-08-13 点击: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经历了什么事,不管她有多老,总是要有人疼,而那个人一定是男人,这就是幸福。      A、深邃小巷,让我们的爱情遭遇搁浅   
  1992年7月,我顺利地被中国医科大学录取。大二下学期,我认识了中医系的张加祥。张加祥高大英俊,风度翩翩,说话、处事都很有气质,吸引了周围不少妙龄女生。没想到多少人渴望的“一见钟情”在我们身上应验了,我敬佩他的才智和人品,也手足无措地接受了他的爱情。爱,使我们无法分开。1996年大学毕业后,张加祥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我则进了沈阳一家医院当儿科医生。我们在离医院一公里远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从此自由自在、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每一天,我们的日子都是新的。
  从住处到医院要通过一条200余米的深邃小巷,在这里留下了我们许多欢乐柔情。美丽生活让我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我的幸福却在一个深夜被这条阴森森的小巷彻底粉碎了。
  1998年初秋,张加祥应邀前往北京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术研讨会。他走后的第四天夜晚,科里突然送来10来个儿童患者,我不得不投入全科医务人员的加班施救行动……直至深夜零点,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赶。小巷幽深,四处漆黑一团,独自行走着,一丝丝风吹草动都能令我毛骨悚然,心跳在此刻异常地清脆。快要走过小巷一半路程,我突然听到身后有急骤的脚步声,没容我回头,后脑勺早已挨了重重一拳,一个黑影将我扑倒在地,紧紧地捂住了我的嘴,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小巷南边一个废墟的院宅里,下身赤裸,血迹斑斑。我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挣扎着丧魂落魄地往家里赶。张加祥每晚都要打电话给我,今晚他肯定急了,当我一瘸一拐回到家门口时,-就听见屋里的电话疯响,我进屋抓起电话,只说了一句“是我”便泣不成声。
  得知我被歹徒强暴,第二天,张加祥十万火急赶回了家,将蜷缩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我送进了医院。在医院,我一度处于昏迷状态。第三天我半夜醒来,浑身颤抖不止,口说胡话,依然惊恐万分。加祥紧紧抱着我,一刻不停地对我说:“晓云,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我躺在加祥怀里就像一只落魄的小鸟,找到了温暖的巢窝安祥地睡着了。
  
  B、阴影不散,丈夫爱我如暴徒
  
  自从事情发生后,我的心里一直蒙着那晚的阴影,无法使自己平静。这一切张加祥全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精心安慰呵护着我,还带我去大连游玩、‘散心,渐渐地笑容又浮现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日子似乎恢复了从前的宁静,不久,我们决定圆婚。可是结婚的喜庆并没有驱散笼罩在我们心头的那片乌云,新婚之夜我们丝毫没有性趣,我心里就又起了细细毛毛的折痕,总觉得对不起加祥。
  敏感也许是女人的特质,我发现张加祥尽管对我关爱备注,但他总是设法逃避与我过性生活。一天晚上,我拦住了又要去学院宿舍的丈夫,问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加祥脸色十分窘涩,很不情愿地说:“晓云,我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你,只要一想起那个恶魔,我就不行了,我真不知是怎么回事……”
  恍如一记闷棍敲醒了我,我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只是没想到它来得这样快!丈夫也会走进那晚的死胡同啊!我哭叫着对他说:“加祥,既然这样,我们就离婚吧,反正我的身子已不干净了,长痛不如短痛好。”加祥搂着我使劲用手捂住我的嘴:“晓云,我没有这种意思。这不怪你,是我不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遭此劫难,我早已于心不安,不要提离婚的事了,假如这样,该惩罚的是我……”我们相拥着走进卧室,加祥一把将我抱到床上,可他真的不行了,他再怎么努力,就是无济于事。他很丧气,我们俩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欲哭无泪。
  2000年元旦,为了远离以前的阴影,我们搬了新家。这里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环境的改变令我们的心情有所好转。不久,张加祥提出要去上海参加一项国际法学研究班讲座。为了能够抚平他些许的心理失衡,我支持他去,也许相隔一段时间能改变我们的心境。
  半年后,张加祥回来了。当晚,久别胜新婚。我们都有些迫不及待,可是刚沾到我的身子,他又泄气了,加祥痛苦万分,我拥着他失声悲泣。我们一夜无眠,各自想着心事。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张加祥半夜12点钟才回到家,他满口酒气冲天,东倒西歪的。他从未喝过那么多酒,电没有那么醉过,我小心翼翼地扶他上床,给他换了衣服,而加祥在半醉半醒中搂着我要亲热,我心里一热,顺势倒在了床上。加祥像野兽一样扑上来,连扯带拉……事后,他得意地笑了:“晓云,我行了,你感觉怎么样?”
  加祥的确神奇般恢复了性能力,但每次他却要喝得酩酊大醉,且动作非常野蛮、粗暴,完全不顾我的心理和精神承受能力。我想只要他能够得到快乐、满足,自己吃点苦受点委屈都值。可是,加祥几乎天天晚上要这么做,我的忍耐和痛苦并没有换取他的怜惜和爱护,反倒使他的变态愈发加剧。一天深夜,他照例喝了许多酒,回家后汗气夹杂着酒气,懂得我胃里排山倒海直想作呕,可他仍不顾我的感受,疾风暴雨般扑到我身上,疯了一样……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龌龊的暴力做爱方式,忍不住狠狠扫了他两个耳光,一脚把他蹬下床。他跌下床后酒醒了,虎视眈眈。我流着泪说:“张加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难过吗?你这是在强暴我!已经两个月了,你有没有问过我快乐吗?!”他竟然信口开河:“你不正是喜欢被人强暴的方式吗?”
  我顿时愤怒了,蓄积了全身的力气,化作拳打脚踢倾刻间全落在他的身上:“你真不是人!”他愣愣地一动也不动,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等我累到趴在床上放声大哭时,他也一边哭一边打自己耳光,自责自咒自己的过分行为。从此,加祥停止了“暴力做爱”,也彻底停止了性趣,我们陷入了无边的苦恼之中。我多次向他提出离婚,每次他却恶狠狠地阻挠我:“你要是再说离婚的话,我就用刀子捅死你,然后我再去自杀!”
  说实话,我的确也舍不得离开加祥。就这样,我们过着只有亲热而没有性趣的日子。白天我们还能将就,可到夜晚,我们就忧心忡忡,寝食难安。虽然我们都不约而同放弃了对外的交际,但在别人眼里我们仍然是最圆满的一对。
  
  C、难舍难分,苦涩的爱情乱了套
  
  2003年4月,张加祥研究生毕业后被安排在沈阳市一家政府机关工作。5月4目,我突然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是母亲重病。我于是请了假回长春护理母亲。
  我和丈夫每天都要通电话,在电话里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情意绵绵的甜蜜时光。一个月后,我回到了沈阳。当晚,我发现他的神色恍恍惚惚,说话也支支吾吾,就预感到一定有事情发生了。果不其然,他艰涩地告诉我,前几天他实在是犯糊涂,和一个崇拜他已久的女生有了“一夜情”,而且成功了。我强忍着内心的失落和不悦,意味深长地说:“那很好啊,你 终于是一个男人了么!”
  加祥没有听出我话里有话,倒是很自在地试探问我:“晓云,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我的眼泪悲愤地喷涌而出:“张加祥,你还是人吗?!”
  张加祥心恐诚惶地一把扳住我:“晓云,我错了。但我也是一个男人呀,实在拒绝不了那种诱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心里却原谅了他,其实,我明白加祥是想试一试自己在别的女人身上到底行不行。我的谅解也成为他心里的一种悲哀,男人有泪不轻弹,眼泪却再一次从他的脸庞滑下。
  为了改善我们的夫妻生活,我不辞辛劳地陪加祥到过北京、上海、哈尔滨好几家医院去诊治,结果都诊断他生理正常,没有任何障碍。可是我们俩都心知肚明,这纯粹是心理病。我苦口婆心地劝加祥去看心理医生,他却火冒三丈,说我不给他面子,让别人看笑话。以后只要我一提,他就跟我急。我寒心透了,他已给自己烙下一道抹不去的心痕,也在无情地一次一次揭开我的伤疤。有一次,因为我提出要孩子的事,我们产生了激烈的摩擦,他又向我提出“醉酒做爱”,我没有答应,他突然冷冷地说你去找一个男人代替我吧!我气急交加,一下子晕倒在地。醒来后,我冷静地向他摊牌:“加祥,如果这样下去,我们会将彼此伤得支离破碎,心都死了,哪来的家呀?我们还是离婚吧!”可张加祥却像受到惊吓的小孩似地在我的怀里哭泣:“晓云,我不离婚,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我决不能让你受罪而离开我。”
  我不由怦然心动,可我转而又想假如永远这样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铁定了决心,很伤感地说:“加祥,不要说了,可我也是女人呐,我何尝没有需要呢,我们这一生怎么办?”我泪流不止,张加祥耷拉着脑袋,呆若木鸡。
  转眼间到了2004年“五一”长假,我们商量一起去海南旅游,做人生最后的一次长途伴侣,然后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去海南的路上,我们想到将要分禽的结局,心情别样的难受。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提离婚的事,而加祥却对我体贴万分,关怀备至。回来后,我们几次约好去办理离婚手续,不是因这个事耽搁了,就是临阵打了退堂鼓。6月15日,我们最后一次约好去办理离婚。早上起床,张加祥心情特别沉重,而我心里更像沉了一块巨石,我真不知道离婚以后自己会怎么样,更不知道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加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声音哽咽地说:“晓云,今后我们就要天各一方了,你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我鼻子一酸,趴在桌上大哭起来。加祥也哭了,他紧紧抱着我:“晓云,其实我们谁也舍不得谁,怎忍心去离婚呢?!”
  酝酿了多次的离婚闹剧就这样在泪水中褪色了。
  
  D、幡然醒悟,幸福其实不遥远
  
  然而,毕竟我们是凡人,总有七情六欲,总不能那么违背生理要求去苦苦折磨自己一辈子啊!
  2004年12月的一天,我萌发了一个非常冲动的念头:何不找一个女人给加祥满足呢?当晚,我打电话给加祥说我要加夜班,不回家了。尔后我就去找了一个小姐,并且带那小姐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确定她没有疾病后,我才给了她一笔钱,要求她去好好陪一个男人。然后我领着小姐来到我家门口,打开门让她进去,尔后我就躲在楼下一直看见我卧室里的灯熄火。此刻,我的心有些疼,但更有一种自慰的感觉。
  第二天,我回到家,见到加祥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2005年春节。张加祥陪我在长春度过了一个热闹温馨的新年,元宵节后第二天,我们回到沈阳。可一下车,加祥就接到了单位领导的电话通知,要他去大连接待一个外国考察团。加祥来不及回家,就嘱咐我一个人回家要小心。载着节后的疲惫,我回到了温馨的小屋。晚上8点半,我刚上床体息,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姚小姐,我在你家楼下,是为你服务的,可以上去吗?”我懵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说:“是你的一个朋友叫我来的。”我说:“那个朋友是谁,叫什么名字?”他说:“我不知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他只告诉我姓张。”我“啪”地一声放下电话,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屋顶似乎就要塌下来。
  我这才幡然醒悟,我是世界上最愚笨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怜、最不幸的女人。我曾经有过的那一丁点儿可怜的自慰感瞬间化为乌有,只觉得我们彼此这样做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这样的生活终究是有问题的。假如我继续为张加祥安排小姐,假如我接受丈夫为我找的男人,我们又将怎样面对纯情如水的爱情,又怎么去面对人类生活的道德和良心?我再也没有非常的想象了。加祥回来后,我便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加祥,假如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变成罪犯和疯子。”我以最快的速度传达了坚决要分手的决心。
  张加祥一声也不吭,只是声泪俱下狠狠地抱紧我:我继续说:“加祥,我们再也不能过这种变态人的日子了,这样下去最终会两败俱伤的。我们现在都还年轻,应该作一个明确的选择:一是离婚,二是你必须接受心理治疗。我已经在北京为你找了一个心理医疗专家,我陪你去。”张加祥不假思索,当即答应去北京接受心理治疗。
  第二天,我们就动身了。在北京医科大心理治疗中心,张加祥接受了两个多月的性专业治疗后,终于有了与我肉体的零距离接触。通过连续3个星期的医疗检测,加祥终于冲破心理障碍,恢复了正常的性功能。我们成功了!
  激动的泪水磅薄而流。幸福离我们有多远?6年的痛苦经历其实并不遥远,只要我们彼此坚定地相爱,幸福时时刻刻就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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