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港创建西游文化产业城的路径研究

赵 鸣，高伶俐，郝一川

（1.江苏海洋大学海洋经济研究院，江苏连云港 222005；
2.江苏联合职业技术学院连云港中医药分院宣传教育处，江苏连云港 222006；
3.连云港开放大学职业技术学院，江苏连云港 222006）

《西游记》是我国享誉海内外的传世经典，从成书至今已有400 多年历史。连云港是《西游记》的诞生地，西游文化是连云港地方文化的重要构成和显著特征，已经成为一张展示连云港城市形象的靓丽名片，在连云港与其他地区的文化交流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多年来，连云港致力于西游文化的传承、保护和发展，围绕西游文化开展旅游产业开发，在经济、文化等多个领域取得了突出成效。实际上，西游文化具有丰富的表现形态，在企业管理、社会治理、文化创意和城市形象等方面可以有独具特色的具象表现。连云港要将弘扬西游文化作为一个学术问题加以深入研究，更要将弘扬西游文化作为一个推动社会发展和打造城市形象的实践问题予以落实。本文拟立足于西游文化的开发与利用，探讨新时代连云港创建西游文化产业城的路径，为地方社会发展提供参考。

文化是人类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狭义的文化指的是人类相对于经济、政治而言的精神活动及其产物，既包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具有意识形态性质的成分，又包括自然科学与技术、语言文字等非意识形态的成分。文化具有民族性、时代性、传承性等特点。西游文化是基于小说《西游记》和玄奘取经这一历史事件而衍生的文化现象的总和，涉及文学艺术、精神内涵、思想价值观等内容，具有泛文化的特征。西游文化开发与利用涉及的范围较广，既包括《西游记》小说的研究、开发与利用，也包括西游精神的传承、保护与利用，还包括西游文化内容与形态的历史发掘和当代创新。

连云港是《西游记》小说的孕育地，云雾缭绕、神奇浪漫的花果山拥有大量与《西游记》相关的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当地广泛流传着许多与《西游记》密切相关的民间传说，如“三元大帝的来历”“石猴出世的传说”“殷开山的宰相府”“水帘洞传说”“文笔峰”“万卷书”“仙砚的传说”等。这些历史文化的积淀筑牢了连云港西游文化的根基，为连云港地方文化建设和城市形象打造提供了优良的文化资源，并承载着助力新时代连云港地方文化发展与繁荣的重任。

早在20 世纪50—60 年代，毛泽东就谈及连云港与《西游记》的关系，还委托时任共青团中央书记的胡耀邦来连云港视察花果山。如今，花果山上“孙猴子老家在新海连市花果山”的石刻记录着这段珍贵的历史。近年来，连云港将建设“山海相拥的知名旅游城市”作为城市发展的四大战略定位之一，带动了西游文化和相关文旅产业的迅猛发展。连云港积极传承与创新西游文化，举办“西游记”文化节，设计开发文创产品，各个行业领域都呈现了良好的发展态势。新时代赋予西游文化新的文化内涵，连云港提出要大力弘扬西游文化，让“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的奋斗精神感召和鼓舞大众，激扬当代回响[1]。因此，西游文化应该成为港城现代化发展的新动能，为连云港城市形象塑造和地方文化发展发挥新功效和提供新支撑。

（一）确立西游文化为地方特色文化

近年来，随着“大圣故里，西游胜境——神奇浪漫之都连云港”文旅主题口号的广为传播，连云港西游文化的知名度和美誉度逐步得以提升。一提起孙大圣老家花果山，中外游客无不知道它就坐落在连云港境内。2009 年，习近平在视察连云港时指出，“孙悟空的故事如果说有现实版的写照，应该就是我们连云港在新的世纪后发先至，构建新亚欧大陆桥，完成新时代的‘西游记’”。“后发先至”“新时代的‘西游记’”增强了连云港全体人民对西游文化的认同感，也为连云港将西游文化作为核心地域文化和特色文化进行开发与利用提供了机缘。2011 年，连云港花果山系列传说入选江苏省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开启了西游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新天地。连云港立足西游文化作为地方特色文化的定位，不断加强宣传力度和拓展传播渠道。一方面，连云港在城区和花果山景区树起了西游文化主题雕塑，如《美猴王》《吴承恩》《五圣取经》《群猴争斗》《三打白骨精》等；
另一方面，连云港通过媒体对外传播西游文化，如为高铁列车冠以“连云港·花果山号”的名号，放飞了全球首架最大IP文化宣传飞行器“连云港号”。

（二）重点打造西游文化产业高地

西游文化旅游产业一向是连云港着力打造的重点产业。从1998 年始，连云港连续多年举办花果山登山节、“西游记”文化节、“西游记”国际旅游节等节庆活动。进入21 世纪，连云港充分利用《西游记》成书背景地的资源优势，以西游文化为纽带打造区域旅游平台和综合产业链，建设了《西游记》文创产品展示中心、徐培晨《西游记》文化艺术馆、《西游记》文化陈列馆和西游文化创意平台，为西游文化旅游产品和文创产品的展示提供了广阔空间。2017 年，连云港举行了“画说美猴王”主题创意全球征集活动，集思广益挖掘连云港西游文化元素，为带动西游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积聚文化动力。在《连云港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连云港市“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中，西游文化再领风骚，成为助力地方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基础资源。在江苏紫金文化大奖赛创意作品中，西游文化创意作品占据重要地位并屡获大奖。2021 年，大型原创音乐儿童剧《寻找花果山》在江苏紫金文化大奖赛上获优秀剧目奖，主演王欣获优秀演员奖。文创产品的更新迭代，使连云港文化产业迈上了新台阶。

（三）着力开发系列西游文化项目

西游文化是连云港文化旅游产业的富矿，开发西游文旅项目是连云港旅游业的核心主题。2018 年以来，连云港成立了江苏文化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江苏西游文化旅游产业有限公司等国企集团，聚焦打造西游文化小镇、主题乐园等项目。连云港首届西游文化季暨“创意连云港”第四届文创大赛于2018 年拉开帷幕，这一文化活动涵括了文创大赛、西游音乐节、西游美食节、寻找美猴王抖音大赛等主题活动，吸引了众多游客。连云港城投集团创设的“逍遥猴”网络线上消费平台，受到了西游文化旅游消费者的追捧，注册会员已超过3 万人。连云港还陆续举办了“创意连云港”文创、水晶文创、西游文创、“连云游礼”等专项赛事，促进了当地文旅产业的融合发展。此外，连云港在西游文化体育结合方面也做出了有益探索，2017—2018 年连续举办了第一届、第二届花果山国际越野赛，吸引了国内外上千名选手参与，并力争通过赛事的连续性和创新性把连云港花果山越野赛打造成西游文化体育赛事的国际化IP。

（一）产业项目主体偏小，特色品牌缺失

连云港一直将西游文化的开发与利用作为地方文化建设和文旅创意产业的主攻方向，却一直未能在产业项目主体规模上实现新突破。目前，承担西游文化旅游产业的最大主体是花果山园林管理处，2019年销售收入约为3 亿元。2020—2021 年新冠疫情的爆发，严重影响了与西游文化相关的旅游业、文创业，整体营销收入缩水30%以上。花果山园林管理处是不具有现代企业制度的事业型单位，承担着大量的公益维护任务，在市场投入、融资担保等方面都存在诸多问题，多年超预期投入但回报缓慢，制约了产业的发展。连云港境内的其他文化产业公司大多以微小企业为主，涉及文创、电玩、影视、设计、礼品、工艺美术、收藏、食品、餐饮等行业。从总体上看，这些微小企业涉足领域单一，人才储备不足，企业创新能力弱，各类产业之间的融合度差，很难做大做强。连云港最近新成立了文化旅游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但投融资能力还较弱，不具备建设大型游乐园区和大型文旅项目的条件。西游文化产业发展还面临一个困境，那就是缺少精品与特色品牌，优势项目的衍生效应不足。围绕西游文化做大做强文旅产业，不仅是连云港而且是国内其他一些地区的宏伟构想。但是，连云港未能发挥得天独厚的西游文化资源优势，除了倾力打造的花果山风景区，再无其他享誉全国的西游文化产业品牌，后续发展的潜力和内驱力明显不足。

（二）文旅产业的产业链、供应链跨度不适

一方面，连云港西游文化旅游产业一直以观光型业态为主，处于西游文旅产业开发链的前段，未能形成具有全程、全时、全域特点的完整产业链和供应链；
另一方面，连云港从事西游文化创意产业的企业大多各自为政，疏于融合。再加上西游文化创意产业也是国内其他一些地区的热门产业，专业性较强，受到的版权制约较多，这些企业很难适应文化企业转型的快节奏需求。在上述两方面因素的交互影响下，连云港西游文化创意产业链韧性不强，功能偏弱，结构不合理，以致当地许多文创产品只能在展会和大赛中昙花一现，难以发展成“既叫好，又叫座”的文化创意产业体系。连云港文化旅游产业链现状显示，不管是从“文化+旅游”“旅游+西游文化”的视角看，还是从“文化+”“旅游+”的视角看，西游文旅产业与其他产业的融合度还有待提高，与全域旅游理想业态之间还存在巨大差距。

（三）产业覆盖面偏窄，版权产品开发不力

随着全域旅游理念的深入人心，连云港拓展了西游文化旅游产业开发的视野空间，逐渐按照全行业、全产业、全过程、全时域的思路规划旅游产业。连云港一向高度关注西游文化相关产业的开发与培育，然而眼光往往聚焦在常规化的文化旅游产业上，对综合性、聚合性强的大型文旅项目重视程度和投入力度都不足，如《西游记》文化主题乐园、《西游记》文化小镇建设，以及西游文化IP 品牌项目开发等都后继乏力。随着国内其他地区西游文化产业开发步履加快和业态成熟，连云港失去了关键发展机遇。此外，连云港对版权产品开发的关注度和投入力度也不足。西游文化产业开发是一个无界域、不受限的文化创意大观园，版权开发是这一产业领域实现持续发展的着力点。当前，西游文化领域许多符号已经被注册，版权开发的空间日趋狭窄。比如：与《西游记》人物相关联的文化元素和文化符号如“孙大圣”“孙行者”“孙悟空”“行者”“金猴”“猴王”等，几乎所有商品领域都已注册，与上述符号相关的“筋斗云”“金箍棒”“定海神针”等莫不如此；
现在流行的茶具、文具、电子产品、儿童玩具等，只要涉及西游文化，就会加入《西游记》的五大主要人物、金箍棒等物件和花果山自然风貌的文化元素。在这样的版权语境下，连云港西游文化产业的创意思路和空间大受局限，产业创新能力提升和产品升级换代也面临巨大挑战。

连云港要想不断增强经济社会发展的潜力，真正将西游文化产业提升为全域性主导产业和支柱产业，就要精心提炼西游文化的精粹，强化西游文化的载体功能，致力于打造西游文化产业城，做大、做实和做强西游文化产业。

（一）紧贴新时代精神，萃取西游文化精髓

首先，要精准定位新时代西游文化的精神内涵。连云港要深刻领会毛泽东、习近平等领导人有关西游文化和西游记精神的经典阐释，站在新时代高度准确定位西游文化的精神内涵，取其契合时代发展之需的精华，将西游文化融入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全局。其次，要将西游文化嵌入城市精神和价值体系。城市精神是一个地区人文精神和价值观念的集中体现，具有凝聚人心的强大动力。连云港要紧扣西游文化蕴含的精神内涵，如忠于信仰、勇担使命的取经精神，百折不挠、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团结合作、携手进取的团队精神，厚德崇生、心怀天下的仁爱精神[1]，结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地方发展主导理念，提炼出具有区域特色的城市精神，用以引领全体人民奋发图强、执着前行。最后，将西游文化融入地域人文体系。连云港弘扬西游文化需要精准施策，采取差异化措施推动西游文化扩大传播范围和提升影响力。当地文化旅游产业开发要充分贯彻生态绿色发展理念，用绿色铺就连云港文旅发展的底色，推动文旅融合。与此同时，连云港要大力提升社会治理水平，加快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用西游文化滋润民众，将弘扬西游文化与涵养人文思想结合起来。

（二）整体创意，打造西游文化城市IP 体系

首先，增强创建西游文化城市IP 体系的紧迫意识。连云港可以借鉴日本熊本熊、美国迪士尼等成功的文化品牌样板，创建西游文化创意产品的特色品牌，不断增强塑造西游文化城市IP 形象的自觉意识。连云港可以通过签约、邀请、购买和招标等方式，分类选取国内优秀的西游文化创意团队和作品，创立连云港城市西游文化IP，让西游文化遍及全市每一个角落。其次，打造连云港西游文化名城标识体系。西游文化根在港城，但属于全世界。连云港作为西游文化的汇聚地，需要汇聚发展动能，全力将城市塑造成西游文化名城。连云港要将西游文化元素渗透到城市建设与开发、产业品牌塑造、导引标识设计、文艺展示展演、公共设施匹配等方方面面，逐步构建西游文化名城标识生态环境和传播展示体系。再次，培育西游文化IP“独角兽”种子。西游文化IP 品牌打造是一个持续发展的过程，需要不断提升和完善。连云港要探寻和选择具有IP 品牌成长特质的种子项目，从团队人才聘用、企业实体培育和财政资金扶持等方面多措并举，不断培育地域性的西游文化创意“独角兽”企业和个人。连云港可以引入国际知名文旅集团和创意团队，用“十年磨一剑”的气度和胆略，打造经典西游文化IP。最后，加强西游文化的版权保护。连云港要坚持依法治理的原则，全新认识西游文化版权保护的意义，需要以前瞻性的思考和规划，加快推动西游文化产品的专利申报、产权确权和版权保护等工作进程，及早布局，全面推动全市西游文化版权体系建设，依法开展西游文化元素和资源的使用和保护[2]。

（三）引领产业发展，壮大西游文化产业主体

首先，推动国有西游文化产业主体转企改制。目前，这方面的工作重点是推进连云港花果山园林管理处的转企改制，最好能将它与连云港文旅集团合并，组建符合现代经营与管理理念的文旅股份制集团。连云港要加快文旅产业主体经营权和管理权分离的步伐，在文旅企业深化现代企业制度改革，切实理顺西游文化产业主体经营机制。同时，连云港要推动大花果山景区建设，将云台山风景名胜区的管理职能归并给城乡建设和自然资源规划管理部门，施行中央提出的“谁审批、谁管理”的大部制管理模式，彻底破解西游文化产业城建设的困局。其次，组建新型西游文化产业主体。连云港可以充分发挥现有西游文化创意平台优势，在此基础上构建全国性的西游文化创意产品的开发与交易平台，汇聚全国乃至世界西游文化资源，完善西游文化产业链、供应链和金融链。连云港要以西游文化资源为纽带，引进民营资本加入西游文化旅游产业开发，组建多种所有制并存、以资本与资源为纽带的西游文旅产业开发专业主体。比如，连云港可以将城投集团、演艺集团、报业集团、广电集团等多个文化产业实体融合起来，引入民营企业股份，建设混合所有制开发主体[3]。

（四）创新渠道，构建西游文化浸透式传播生态

首先，不断开发新型传播媒介。西游文化传播媒介从图书、电影电视，到后来的电视剧、动漫游戏，再到现代网络游戏、动漫、手游等，传播方式一直在不断地发展变革。《大话西游》《大圣归来》《梦幻西游》等已出品多年，一直是老少皆宜的文化产品，深受各类文化旅游消费者的喜爱。连云港要打好西游文化传播组合拳，不断开发传播新媒介、新手段，创设立体化、可持续发展的西游文化生态。其次，创新西游文化传播方式。连云港可以充分运用各种传播方式和传播渠道，扩大西游文化的影响面。连云港可以借助智慧连云港平台和5G 商用机遇，运用现代融媒体、自媒体、手机终端、微传播等传播方式，贯通西游文化传播渠道，让西游文化更加便捷地入户落地。比如，连云港可以在花果山南大门步道的基础上设计和建设3D 视觉效果的西游文化绘画廊道，也可以在连岛度假区大沙湾海滨浴场入口处建设东海龙宫3D 实景绘画廊道等。最后，推进西游文创产品的设计和生产。连云港需要进一步创新西游文化的数智化载体，做到综合布局、早启动，加快开发覆盖全域的文化数智化平台项目。连云港可以依托现代新科技独角兽企业，将线上线下、网上网下、视觉听觉等空间综合起来，在原有西游文化数字产品的基础上，结合现代和未来数字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提升原有西游文化创意产品品位，优化产业结构。此外，连云港还可以构建新型的“西游元宇宙”文化平台，创新西游文化数智化产业链和IP 产品集群，比如开发盲人西游手游、残疾人无障碍游戏等，提供公平均衡的西游文化产品[4]。

（五）优势互补，力促西游文化跨区域互动和跨界融合

弘扬西游文化，需要破除业态界域的限制，整合各类资源走融合发展之路。首先，提高与淮安文旅产业的融合度。淮安是《西游记》作者吴承恩的故里，西游文化旅游产业发展势头正盛。淮安开发了观光型旅游产品“吴承恩故居”，建设了《西游记》文化博览馆和《西游记》主题公园，产业业态正从观光型转向体验消费型。连云港如果步其后尘开发《西游记》相关主题公园，就会形成低效的同质化竞争。因此，连云港可以与淮安在西游文化产业开发方面开展融合互动，各显其能，实现差异化、互补式发展。比如，连云港可以建设开发汇聚西游产业、宜居宜住的西游创意文化休闲生态小镇，扬长避短，避开西游文化产业开发与竞争的“修昔底特陷阱”[5]。其次，加强与其他地区西游文化资源的融合。连云港要着眼全国范围，与相关西游文化旅游产业一道探索跨界融合之路，突破产业的地域疆界制约，采用整体规划、分类实施的方法做好产业规划，实现相关企业的融合共享、互利共赢。

（六）绿色创新，拓展西游文化城市生态新空间

首先，扩展城市西游文化承载容量。连云港可以在城市家具、公共设施、景区景点和文化场馆使用西游文化标识，推动城市西游文化IP 体系建设，使每一个生活在连云港的人或来连旅游的人都能够感受到西游文化的无穷魅力。比如：连云港可以在火车站、飞机场、公路客运站、公交站台等处，以及在街道指示牌和城市管网盖上展示西游文化元素，形成空中、地面一体化的西游文化窗口；
可以在公共图书馆、博物馆、展示馆、学校、社区、乡村公共空间设置西游文化标志性形象，使城市各个角落都具备呈现西游文化的功能。其次，加强西游文化社会化传承与保护。西游文化蕴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元素，是文化旅游产业开发的常青树和聚宝盆。传承和保护西游文化，对丰富人们的文化生活、发展地方经济和擦亮地方文化名片有重要的现实意义。连云港要扎实推进西游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工作，还要根据新时代的需要创造新型西游文化产品，不断推陈出新。比如，连云港可以建设西游文化的街区和街道，可以打造绿色西游文化公园、廊道、河流，可以创新西游文化菜肴，还可以设立西游文化大讲堂，开展西游文化进校园、进社区、进乡村、进家庭活动。最后，启动西游文化创意休闲生态小镇建设。西游文化旅游产业对连云港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产业价值和支撑功能，加快推进西游文化创意休闲生态小镇建设，能有效提升连云港西游文化旅游产业的品位。连云港可以在南云台一带划定专门区域或在现在世博园地址上，采取招商引资与自主建设相结合的方式，或者采用股权配售、投资融资等方式，加快休闲小镇建设步伐，使之成为产业兴旺、人才汇聚、生态绿色、休闲宜居的现代西游文化旅游创业空间和发展高地[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