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汉苗翻译中的“灰白"直译法*

来源:优秀文章 发布时间:2022-12-08 点击:

⊙ 熊玉有 杨 珍

(云南省少数民族语文指导工作委员会,云南 昆明 650031;云南民族大学民族文化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4)

各民族的交往交流交融,少不了要进行翻译。汉族与苗族,很早就有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与其他不同语言之间的翻译一样,汉苗翻译也有不少方式方法。其中,在汉语与苗语西部方言川黔滇次方言(以下简称苗语)翻译中,存在一种“灰白"直译法,比较特别,也比较常见,并对丰富苗语词汇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本文试对汉语与苗语的“灰白"直译法进行分析和探讨,以促进汉苗翻译的发展。

这里所说的“灰白"直译法,是指在翻译时,对所要翻译的词并不完全理解,或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便利用与原词同音或近音的词,翻译出一些实际“错误"或有“偏差",但又约定俗成,成为大家广泛使用的词。由于原词的意思发生了改变,翻译出来的词并非原来的词义,带有一定的“灰色",让人感觉似懂非懂,不完全明白,苗语翻译界遂称之为“灰白"直译法。从苗语的情况看,通过“灰白"直译出的词,大体可以划分为以下类别。

(一)地名

主要有:

四川 Bloub(四)Ghouk(角) 钓连 Ghaib(鸡)Langs(城)

珙县 Langs(城)Nkouk(弯) 兴文 Langs(城)Chab(新)

贵阳 Chik(羊)Langs(城) 毕节 Nzhus(鼻)Langs(城)或Nzhus(鼻)

遵义 Zhod(虎)Langs(城) Nghaif(窄)

兴义 Zhod(虎) Langs(城) (苗语同遵义) 文山 Bangx(花)Deus(开)

猛硐 Khaod(洞)Zhouk(蒙) 华坪 Langs(城)Dax(平)

玉碗水 Duab(一)Ndis(碗)Dlex(水) 金石宝箐 Ghuad (屎) Ghaib (鸡) Rongt (箐)

以上这些地名,涉及四川、贵州、云南等省。“四川",有人认为“川"是角落的意思,于是翻译成苗语的Bloub Ghouk,即“四角";“钓连",“钓"听起来与“鸡"读音相近,故翻译成Ghaib Langs,即“鸡城";“珙县",认为“珙"与“拱"同音,“拱"有“弯"之意,故译为Langs Nkouk,即“弯城";“兴文",因“兴"与“新"音近,故译为Langs Chab,即“新城";“贵阳",名称中带有“阳"字,“阳"与“羊"同音,故译为Chik Langs,即“羊城";“毕节",把“毕"当“鼻",故译成Nzhus Langs,即“鼻城",另一说法Nzhus Nghaif,其中Nghaif是“窄"之意,疑是把“节"理解为“窄"所致;“遵义"译为Zhod Langs,原因是过去有“遵义府",“府"与“虎"在西南官话中同音,故得“虎城",“兴义"的叫法同理;“文山"译为Bangx Deus,是因为过去“文山"称为“开化",苗族以为“开化"即“开花",苗语翻译为“花开";“猛硐"系文山州麻栗坡县的一个乡,因“猛"音同“蒙",“蒙"有“暗"和“看不见"之意,“硐"与“洞"同音,故译为Khaod Zhouk,即“蒙洞";“华坪",因“坪"与“平"同音,故译成Langs Dax,即“平城"。“玉碗水",在云南楚雄州绿丰县,因当地汉语“玉"与“一"音近,苗语翻译过来成了Duab Ndis Dlex。“金石宝箐"在昆明市安宁草铺镇,因“金石"在当地汉语音与“鸡屎"相近,苗语翻译过来说为Ghuad Ghaib Rongt。

(二)姓氏

苗族本来有自己的姓氏,但有的地方或有的人不知道,便将已改用的汉姓反译成苗语,如:

姓罗 Sod(线)Ndrual(锣) 姓康 Sod(线)Nbluas(糠)

姓王 Sod(线)Dangl(完) 姓张 Sod(线)Rat(粘)

姓刘 Sod(线)Ndul(流) 姓艾 Sod(线)Nyif(爱)

以上姓氏,除了“刘"和“艾"我们不清楚,其他实际都有苗姓,其中“罗"苗姓为Khuat Chib,“康"苗姓为Khuat Bluat,“王"苗姓为Khuat Vos,“张"苗姓为Khuat Nyangb或Khuat Ndris等。但有的人因不知道苗姓,就采取“灰白"的手法进行翻译,包括“姓"字,因西南官话“姓"与“线"同音,也译成了Sod(线),从而出现了一批翻译过来的“苗姓"。

除了苗族的姓氏,在实际生活中,有时我们还听到有人把一些特殊人物的姓氏给“翻译"了。如毛主席,经常有人说为Yeuf(爷)Bloub(毛),也就是“毛爷爷"的意思;邓小平,会说为Yeuf(爷)Peud(囤,西南官话音同“邓"),也是“邓爷爷"之意;“老宋",会说Yeuf(老)Sangt(送,音同“宋"),等等。

(三)称呼

有一些称呼或名称,苗族会用“灰白"手法进行翻译。如:

壮族 Langs(聋) 瑶族 Jot(摇)

百姓 Sod(线)Dleub(白) 事情 Bloub(四)Zas(钱)

队长 Yeuf(头)Jol(碓) 小偷 Hlout(锄头)

三七 Caik(漆) 钢铁 Hlout(铁)Khuad(干)

亲戚 Nzhuab(青)Ret(近) 亲爹 Zid(父)Nzhuab(青)

故事 Lol(话)Ndrual(鼓) 神话 Douf(不详)Dlangb(鬼)

老鼠 Zhuas(素) 命 Hmongd(面)

“壮族",在云南文山马关、红河河口等地称为Langs,考证起来,这个Langs应当来自“聋",因苗族把“聋"说为Langs,而壮族中有一支被称为“侬",“侬"与“聋"音近,有人以为“侬"就是“聋",这样就叫起来了。“瑶族"称为Jot,Jot在苗语里是“摇"的意思,“摇"与“瑶"同音,故得名。“百姓",有的苗族叫Sod(线)Dleub(白),实际是把“百姓"当作“白线"来理解了。“事情",苗族常常会说Bloub Zas,称呼来源于“四钱"。“队长",有的地方会叫Hout(头)Jol(碓),原因是“碓"与“队"同音,加上前面带一个尊称Yeuf(老),就叫起来了。“小偷"称为Hlout,原因是“偷"与“(锄)头"音近,便把“(锄)头"当作“偷"。“三七"叫Caik,实际苗语的Caik是指“漆树",因“漆"与“七"同音,就把“三七"也叫Caik了。关于“钢铁",苗族实际只有“铁"的概念,称为Hlout,因“钢"与“干"音近,于是有人就把“钢铁"叫为Hlout Khuad了。“亲戚"苗族经常说Nzhuab Ret,Ret是“近",Nzhuab实际是因“亲"与“青"音近,于是就把“亲"来当作“青"来理解,从而出现了Nzhuab Ret这样的叫法。与此相类似,在云南安宁、楚雄禄丰到滇西的一些苗族村寨,会把“亲爹"叫做Zid Nzhuab,这里的Zid是“父亲",Nzhuab也来源于把“亲"当作“青"。“故事"苗语叫Lol Ndual,Lol是“话",Ndrual是“鼓",这样叫的原因是“鼓"音同“古",“故事"实际也叫“古话"。同样,“神话"叫Douf Dlangb,Douf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鬼神"苗语叫Dlangb,苗语的“神话"因此得名。“老鼠",一部分苗族称为Zhuas,分析起来,是因翻译时把“鼠"字听和理解成 “素" 了, 也就是 “淡而无味" 的意思。“命" 说为Hmongd, 因当地汉语 “命" 与 “面" 同音。

(四)数量

少数表示数量的词,也有“灰白"翻译法。如:

一千 Ib(一)Nzhuab(青),也说Ib(一)Hluat(圈) 一万 Ib(一)Nuaf(看)

从云南安宁到滇西,苗族会把“一千"说成Ib Nzhuab或Ib Hluat,Nzhuab是“青"的意思,HLuat本来是“绳",但“绳"可绕成“圈",“圈"又与“千"音近,故得此说法。“一万",有的苗族会说Ib Nuaf,Nuaf是部分苗族对“望(看)"的说法,音同“万",因此形成这一说法。

(五)动作

一些表示动作方面的词,被苗族用“灰白"手法进行翻译。如:

写字 Nzuad(洗)Ndeud(书) 钓鱼 Dlait(吊)Nzhel(鱼)

碾米 Leud(撵)Nzhab(米) 盯 Nzhat(钉)

请 Ndlad(浅) 陪 Boux(赔)

“写字",有的苗族说为Nzuad Ndeud,Nzuad是“洗"的意思,因“写"与“洗"当地汉语同音而得名。“钓鱼"有的苗族说为Dlait Nzhel,Dlait实际是把“钓"当作“吊"来理解和翻译的结果。“碾米"有的苗族说为Leud Nzhab,Leud是“撵"的意思,因音同“碾"而说为Leud Nzhab。“盯",苗语说为Nzhat,原因是“盯"与“钉"同音,只是用作动词而已。“请",苗语说为Ndlad,Ndlad本来是“浅",因与“请"音近而说。“陪"在汉语里并非“赔",但因同音,苗语便把“陪"也说成Boux了。

(六)形容

形容词也有“灰白"翻译现象。如:

调皮 Tlat(跳)Deud(皮) 狡猾 Nblas(滑) 精明 Nzhet(尖)

甘心 Khuad(干)Shab(心,苗语的Shab实际是“肝",“心"叫Bleud)

“调皮",有的苗族会说Tlat Deud,显然是把“调"当“跳"来理解和翻译。“甘心"说为Khuad Shab,因“甘"与“干"同音。“狡猾",有的会说Nblas,实际是把“猾"当做了“滑"。“精明",苗语说为Nzhet,Nzhet实际是“尖",因“尖"与“精"当地汉语同音,苗族就把“精明"说成Nzhet了。

总体看,用“灰白"手法翻译的词汇,类别不是很多,但词汇量不少,是苗语中独具特色的一种词汇。

从我们收集整理的词汇来看,“灰白"直译具有以下几个主要特点。

(一)错译突出

平时所说的直译,是要把原词的意思准确地表达出来。例如云南省文山州马关县的马白镇,当地苗族以前称之为Nenl Dleub,Nenl是“马",Dleub是“白",意思与汉语完全吻合。云南省红河州的河口县,当地苗族对“河口"有时会说为Njoux Dles,Njoux是“口",Dles是“河"或“水",这样的翻译也是没有问题的。当地汉语说的“侃白",有的苗族说Kuangd Dleub,这里Kuangd是音译,即“侃",Dleub是意译,即“白",还算说得过去。最近出现的“新冠肺炎",有人建议译为Maob(病)Nzhuk(肺)Dend(皇冠)Chab(新),也还可以。但是上面列举的例子,多数是错译。如把“钧"译成Ghaib(鸡),把“珙"译成Nkouk(弯),把“姓"和“信"译成Sod(线),把“府"译成Zhod(虎),等等。因此,可以说,错译是“灰白"直译法的突出特点。

(二)翻译随意

“灰白"翻译法,看起来比较随意。一听到就翻译,不管是什么意思,只要音与自己知道的字词相同或相近,就马上按自己所知进行翻译,也不一定考虑别人是否知道。有时就算是自己知道原词的意思,但因找不到合适的母语词,也会将就拿一个来对付,如果别人听不懂,再进行一些解释。只是说得多了,其他人也慢慢跟着掌握,最后变成约定俗成。久而久之,有的就变成了苗语词,没有一定的研究和思考,导致经过“灰白"直译的这部分词,不经考证,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比如把“三七"说为 Caik(漆),“亲戚"说为Nzhuab(青)Ret(近),“故事"说成Lol(话)Ndrual(鼓),“老鼠"说为Zhuas(素),“盯"说为Nzhat(钉),“请"说为Ndlad(浅),等等。

(三)地域明显

从上面有关地名的“灰白",我们发现在四川南部和贵州西北部的苗族,更喜欢把当地的地名用“灰白"直译法翻译成苗语。云南也有,但似乎不是很多。与此同时,据了解,在苗语西部方言不同亚支系中,被称为Hmongb Bes的支系,用“同音"法翻译的词也更多一些。这可能与某一地区或某一部分苗族的文化教育水平有关。因为最先使用这种“灰白"翻译的人,应当较早与汉族接触,多少懂一些汉语,才会把那些汉语词生搬硬套地翻译成苗语。这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苗族与汉族的交往交流情况。当然,由于苗族内部也少不了来往,有些翻译词汇自然从一部分传播到了全部,以至成为全民用词。

如上所述,“灰白"翻译肯定是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的结果。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现象,则需要进行一番分析。在我们看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心理作用

翻译其实有多种方法,而且可以混用或交替使用,直译不了可以意译,意译不了可以音译。但为什么不懂或翻译不了的词,偏偏要用“灰白"手法进行翻译呢?看来这里面有一定的民族心理作用。也就是遇到汉语词时,不管是地名、姓氏,还是其他一些称呼,都希望用自己的母语表达出来,以突出自己的民族特色,体现自己的民族语言也可以有这种说法。而且无论对错,这样也会容易理解一些,并增加一定的亲切感。现实生活中,我们会看到开会时一些干部用汉语给群众讲话,群众不一定听不懂,但是效果就是不怎么好,换了用民族语讲话,群众就会更爱听一些,热情便一下高涨起来。这就是民族心理和母语魅力。“灰白"翻译法的产生,很大程度是民族心理作用引起,并成为一种特殊的常用手段。

(二)理解错误

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之初,对汉语肯定是半生不熟。知道一些词,以为音同或音近都是一个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就翻译,结果有的译错,有的译对,有的则完全与原意违背,但汉语水平有限,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将就用了。后来水平提高,知道不对,要改但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只好将错就错,不再计较。这是“灰白"翻译产生的根本原因。

(三)贪图方便

一些用“灰白"手法翻译的词,看来翻译者比较随意。这主要是贪图方便所致。有些词他们不一定就真的不懂,只是为了能够马上使用,便顺手拈来,不愿多考虑是否还有其他意思,先翻了再说。有时我们遇到一些词,要翻好确实困难,如最近汉语里用得较多的“核酸",是“脱氧核糖核酸"的简称,意思比较复杂,要把苗语翻译好很难。有人说可以翻译成Bleud(核)Ghoub(酸),这当然不是汉语的准确意思,但总比说一大串不知含义的词也好一些。也许有人坚决不同意,但实际上,之前苗语中的“灰白"词就是这样翻译出来的,而且有的还真的广泛沿用起来了。

“灰白"直译虽然是一种“错误"翻译,但在苗族中确实存在。不只是过去,就是苗族群众已兼通汉语的今天,不时也还有人采用这种翻译法。从现在已经能够理解汉语的角度去看待,当然觉得是“错误"。但仔细想想,这实际上是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的一种过程,也是一种结果。语言中的词汇,实际就是一种音义结合体,只要大家约定俗成,无所谓对与错。从这个意义上理解,“灰白"翻译实际有自己特殊的作用和意义。

(一)促进民族交流

“灰白"直译是在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过程中产生的,其目就是为解决交往交流中存在的障碍问题,通过翻译,让苗族人民能够理解汉语的意思。尽管这种理解存在“错误",但总比完全不知道汉语的好。因此,我们完全可以说,“灰白"直译是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的历史见证。在当今,各民族从交往交流走向交融,“灰白"直译仍在一定领域或范围内存在,并将继续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发挥一定的作用。当然,凡事不能走极端。例如有人把“双百方针"翻译成Ngeuf(双)Dleub(白)Shangb(方)Gongb(针),“中国"翻译成Ndrangb(中)Ghouk(角落)等,就不应当了。一些地名、人名等,还是音译为好。少数词没有更好的译法,翻译出来大家也能够认可,才考虑采用“灰白"直译。

(二)丰富苗语词汇

之所以出现“灰白"翻译,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苗语词汇匮乏造成的。由于苗语词汇少,遇到一些汉语词就只能用同音或近音词汇去应对。通过这种“错误"做法,实际还是丰富了苗语词汇,有的甚至进入苗语词汇的基本和日常部分,成为目前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如“写"说为Nzuad(洗),“精"说为Nzhet(尖),“陪"说为Boux(赔)等。尽管翻译上存在错误,但现在不这样说还不行,即使有的有其他说法,现实生活中还是离不开这类词了。过去,“灰白"直译是丰富苗语词汇的一种手段,今后一定时期,这种丰富词汇的手段可能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存在。

(三)传播民族文化

词汇反映着民族的文化。“灰白"直译词汇来自汉语,自然承载着传播汉族文化的重任。例如“遵义"叫Zhod(虎)Langs(城),“文山"叫Bangx(花)Deus(开),反映的是我国唐朝至清朝的行政区划,比县高一级,相当于现在的州市。不进行研究和了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如把“壮族"叫Langs(聋),反映的是壮族的支系文化;把“队长"称Yeuf(头)Jol(碓),体现的也是过去一段时间村寨一级的职务称呼,等等。在“灰白"直译中,实际还存在不同语言的语法影响问题,也就是苗语在汉语影响下产生的语序变化。比如上面列举的地名翻译,苗语有的把“城"(Langs)放在前,有的又把“城"(Langs)放在后,后一种情况,实际就是受汉语语法影响的结果。这是因为苗语的修饰结构多数与汉语相反,一般是中心词在前,修饰成分在后。如“很好"说为“rongt(好)hend(很)",但现在在汉语影响下,对于“很好",很多人也说成“hend(很)rongt(好)"了,语序与汉语已经一致。这方面也体现了不同民族文化的交流互鉴。

综上所述,用“灰白"直译法翻译词汇是苗族与汉族交往交流交融的结果,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采取的权宜之计,属于一种“错译"。但在汉苗翻译中,“灰白"翻译法独具特色,我们应当用辩证的眼光看待这一现象,既要看到它的历史局限,也要看到其重要价值,尤其要肯定“灰白"直译对丰富苗语词汇、传播民族文化和促进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等方面所发挥的特殊作用,不能简单加以否定。当然,随着苗族文化教育水平的提高和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普及,掌握汉语的人不断增多,“灰白"直译法在一段时期内看来还会使用,但总体应当会越来越少。我们需要注意的是,“灰白"直译既是一种权宜之计,在肯定其特殊作用的同时,一定不能随便滥用,不能看到不懂的词就用“灰白"直译法进行翻译,而是要尽量按词义进行准确意译,这样才能真正促进汉苗翻译的健康发展,为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做出积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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