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坚参加黄龙宗释祖心示寂的记载文献考辨

来源:优秀文章 发布时间:2022-11-18 点击:

金建锋 甘超

黄庭坚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和书法家。释祖心是黄龙宗二祖,岭南籍高僧。虽然黄庭坚是公认的释祖心法嗣,两人之间有密切交游,但是南宋释正受《隆兴府黄龙宝觉祖心禅师》中记载黄庭坚参加释祖心示寂的情况是臆造。释正受臆造的可能原因为:一是认为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密切有关;
二是与禅宗在中国的生存发展有关;
三是与禅宗灯录文献的宗教性质有关。因此,在进行学术研究时,有必要对一些重要的涉及著名历史人物的禅宗文献进行科学分析,甄别真伪,做出正确的判断。

黄庭坚(1045—1105),字鲁直,号山谷道人,晚年号涪翁,又称豫章黄先生,洪州分宁(今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人。黄庭坚一生仕途坎坷,怀才不遇。北宋治平四年(1067)举进士,先后任职汝州叶县尉、校书郎、著作佐郎等,贬官涪州别驾、黔州安置等。元符元年(1098),任职太平州知州,后贬官除名,羁管宜州等。崇宁四年(1105),客死宜州,享年六十一岁。黄庭坚博学多才,享誉古今,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和书法家。作为弟子,与老师苏轼齐名,世称“苏黄”,后又尊为江西诗派创始人。存有著述整理为《黄庭坚全集》。生平事迹主要参见《宋史》卷444本传、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等。

释祖心(1025—1100),俗姓邬,号晦堂,南雄州始兴(今广东省韶关市始兴县)人,是具有重要影响和地位的岭南籍高僧,驻锡和弘法洪州分宁黄龙山黄龙寺,晚年退住黄龙寺晦堂庵。北宋元符三年(1100)示寂,享年七十有六,卒后赐号宝觉。后人称为黄龙祖心、晦堂祖心、宝觉祖心等。释祖心既是黄龙宗初祖慧南禅师的嫡传法嗣,为黄龙宗二祖,又是黄龙寺第六代住持,法号道瑄。因此释祖心在临济黄龙宗的发展兴盛中起着承前启后和弘扬光大的传承作用。存有著述《宝觉祖心禅师语录》一卷、《冥枢会要》三卷等。生平事迹主要参见黄庭坚《黄龙心禅师塔铭》(《山谷集》卷二十四,简称《塔铭》)、北宋释惠洪《黄龙宝觉心禅师》(《禅林僧宝传》卷二十三,简称《僧宝传》),金建锋《宋代黄龙宗二祖释祖心生平事迹考述》等。

释祖心比黄庭坚年长20岁,他们之间至少有三个促成密切交游的相同节点:一是两人所处时代基本相同,为北宋中后期;
二是两人有地域的交集,即释祖心所驻锡的黄龙山黄龙寺在黄庭坚的家乡洪州分宁;
三是两人学识皆广博。释祖心是禅宗宗师,博通内外;
黄庭坚是文学家和书法家,博学多才。

(一)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的最早时间

释晓莹《罗湖野录》卷上载:“太史黄公鲁直,元祐间,丁家艰,馆黄龙山。从晦堂和尚游,而与死心新老、灵源清老尤笃方外契。”《五灯会元》卷十七等也有载。可见,黄庭坚在元祐间(1086—1093),丁家艰即丁忧,住馆黄龙山,与释祖心开始交游。据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载:“哲宗元祐七年壬申(1092)四十八岁。正月八日,护母亲安康太君之丧抵家。[按]《刀笔》卷六《与德夆宣义书》:‘宾客来吊祭,略无暇日,以正月八日到家。’……山谷曾从黄龙系僧人晦堂和尚游,盖在本年及以后时期。”由此可见,郑永晓认为,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时间最早在元祐七年,笔者也认同。当年黄庭坚四十八岁,释祖心六十八岁。朱时恩《佛祖纲目》卷三十七列为“元祐元年”,误。释惠洪《冷斋夜话》卷七“触背关”载:“宝觉禅师老庵于龙峰之北,鲁直丁家难,相从甚久,馆于庵之旁两年。”可知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两年。据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载:“哲宗元祐九年、绍圣元年甲戌(1094)五十岁。四月由分宁出发赴宣称,五月到达洪州(今江西省南昌市)。”可见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时间最晚可到黄庭坚离开分宁的时间,即元祐九年(绍圣元年)四月,此年黄庭坚五十岁,释祖心七十岁。综上所述,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最早时间在元祐七年,最晚到元祐九年(绍圣元年)四月以前,正符合两年左右。

(二)黄庭坚向释祖心参禅问道

黄庭坚向释祖心参禅问道的情况有文献详细记载。释晓莹《罗湖野录》卷上载:“太史黄公鲁直。元祐间,丁家艰,馆黄龙山。从晦堂和尚游,而与死心新老、灵源清老尤笃方外契。晦堂因语次,举‘孔子谓弟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于是请公诠释而至于再,晦堂不然其说。公怒形于色,沉默久之。时当暑退凉生,秋香满院。晦堂乃曰:‘闻木犀香乎?’公曰:‘闻。’晦堂曰:‘吾无隐乎尔。’公欣然领解。”《五灯会元》卷十七等也有载。可见黄庭坚因丁忧居乡期间跟随释祖心交游。释祖心因材施教,以儒家经典开悟,因地制宜,黄庭坚终获领悟,获得印可,这是黄庭坚成为释祖心法嗣的最早文献。他们由交游而成为师徒,黄庭坚为良徒,释祖心为良师。故后来黄庭坚为释祖心撰写《黄龙心禅师塔铭》,成为现存研究释祖心生平事迹的第一手和最可信的文献。《塔铭》云:“庭坚夙承记莂,堪任大法,道眼未圆,而来瞻窣堵,实深安仰之叹,乃勒坚珉,敬颂遗美。”黄庭坚铭记释祖心对自己的教诲,深表敬仰之情。

(三)释祖心曾命黄庭坚和寒山子诗

释祖琇《隆兴编年通论》卷二十载:“论曰:‘昔宝觉心禅师尝命太史山谷道人和寒山子诗,山谷诺之,及淹旬不得一辞。后见宝觉,因谓‘更读书作诗十年或可比陶渊明。若寒山子者,虽再世亦莫能及。’宝觉以谓知言。山谷吾宋少陵也,所言如此。大凡圣贤造意深妙玄远,自非达识洞照亦莫能辨。尝深味其句语,正如天浆甘露,自然淳至,决非世间济以盐梅者所能仿佛也。近世妄庸辈或增其数而秽杂之。呜呼惜哉!”此文可见释祖心与黄庭坚之间并不限于禅宗思想的交流,而且还有诗文创作的探讨。阮堂明认为:“宋代与寒山子精神最相契合的诗人是黄庭坚。作为江西诗派的开山祖师,黄庭坚自小就受到禅风的熏染,他吸取禅宗的心性修养方式,以治心养气为终生目标,始终保持对真如之心自我完善的追求。”实际上,黄庭坚对寒山子及其诗的认识和高度推崇是源于受释祖心的影响。此时黄庭坚是四十八岁至五十岁,已是中年。至于黄庭坚诗歌《戏题戎州作余真》云:“前身寒山子,后身黄鲁直。颇遭俗人恼,思欲入石壁。”此诗创作时间正符合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后的四年之后。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载:“哲宗绍圣五年、元符元年戊寅(1098)五十四岁。是年六月抵达戎州。”由此可以推断,《黄庭坚全集》中有关黄庭坚对寒山子及其寒山子诗的创作时间皆是在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时间之后,即在元祐七年(1092)到元祐九年(绍圣元年)四月之后。

(四)黄庭坚对释祖心的高度评价

黄庭坚在释祖心卒后,表达了对释祖心的崇敬之情和高度评价。崇宁元年(1102)正月,黄庭坚撰写《跋心禅师与承天监院守环手诲》云:“黄龙堂头心禅师,法中龙象,末世人天正眼也。其蒲团禅板,军持应器,尚可沾其福惠庄严之泽,况其未灭度后一月中翰墨遗教耶?政可收藏以为传,后之杜撰释子盲无慧目自作野狐伎者,辄出示之使知前辈平易,秘密盖如此。崇宁元年正月甲戌黄某题。”虽然释祖心此《手诲》的内容不存,但从黄庭坚的叙述中可认为是释祖心指引僧俗参禅悟道的示法语,从中可见释祖心的高尚弘法之心和平易传法之道。黄庭坚评价释祖心为“法中龙象、末世人天正眼也”并不是虚美,而是符合事实的。

综上所述,黄庭坚与释祖心的交游不仅具有良师益友的关系,而且更是禅宗思想的交流和诗文的探讨,这些是丰富黄庭坚研究极其重要的内容,甚至可以阐释为黄庭坚禅宗思想的真正形成深受黄龙宗和释祖心思想的影响。因为从两人交游内容看,黄庭坚是更多地向释祖心学习。正是基于黄庭坚向释祖心的参禅问道得印可和他们之间的密切交游,南宋释正受《嘉泰普灯录》卷上六之卷《目录》“南岳第十三世(临济九世黄龙二世)”载:“黄龙宝觉晦堂祖心禅师法嗣十六人:……太史黄庭坚居士(语见贤臣)。”自从有此文献记载始,并在正文中卷二十三有记载体现,后世诸多内外典籍文献均公认黄庭坚是释祖心法嗣。

笔者在研读释正受《隆兴府黄龙宝觉祖心禅师》(《嘉泰普灯录》卷四,简称《普灯录》)后,发现此文记载黄庭坚参加释祖心示寂的相关情况是臆造失实的。臆造之处在于《普灯录》载:“元符三年(1100)十一月十六中夜入灭,命门人黄公庭坚主后事。荼毗日,邻峰为秉炬,火不续。黄顾师之得法上首新禅师曰:‘此老师有待于吾兄也’。新以丧拒,黄强之。新执炬,召众曰:‘不是余殃累及我,弥天罪过不容诛。而今两脚捎空去,不作牛兮便作驴。’以火炬打一圆相,曰:‘只向这里雪屈。’掷炬,应手而爇。”此文献内容(按:笔者为便于叙述,后文皆以“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代称所引文献)出现后,先后被历代诸多文献沿用或引用,如南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十七《隆兴府黄龙祖心宝觉禅师》、金代释志明《禅苑蒙求瑶林》卷下“死心下火”、晚明瞿汝稷《指月录》卷二十六《隆兴府黄龙祖心晦堂宝觉禅师》、晚明朱时恩《佛祖纲目》卷三十七上“晦堂祖心禅师入寂”、清初释通容《五灯严统》卷十七《隆兴府黄龙祖心宝觉禅师》、清初释超永《五灯全书》卷三十七《隆兴府黄龙祖心宝觉禅师》、清初释行悦《列祖提纲录》卷三十“秉炬”、清初释纪荫《宗统编年》卷二十二“庚辰三年”(1100)等;
现当代潘桂明《中国居士佛教史》第七章第三节《苏轼和黄庭坚的佛学修养》云:“晦堂祖心入灭后,特命黄庭坚主持后事,这充分说明祖心对他的信任,寓意命他担当护法重任。”日本学者忽滑谷快天《中国禅学思想史》第四编《禅道烂熟时代》第二十章《晦堂祖心》中简述祖心与黄庭坚等。可见此文献得到广泛传播,且当作历史真实的文献。事实上,《普灯录》中所载“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乃是编撰者释正受臆造,并非历史事实,导致后世代代因袭,不辨真伪。笔者认定其为臆造的理由是:

一是撰写释祖心塔铭的黄庭坚和撰写传记的释惠洪未有记载“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黄庭坚《塔铭》载:“其详则见于师之嫡子惟清禅师所撰《行状》。”释惠洪《僧宝传》载:“有得法上首惟清,自有传。”可见最早有关释祖心生平事迹的文献应是释祖心弟子释惟清所撰《行状》,可惜不存,而黄庭坚和释惠洪皆见之。黄庭坚与释祖心交游颇多,且与释祖心弟子释惟清、释悟新一直有书信往来。杨曾文云:“据《黄庭坚全集》所载,他直接给惟清诗、书信17件,在别人的诗信中间接提到惟清20次;
直接给悟新的诗、书信5件,间接提到的8件。”因此黄庭坚对释祖心的生平事迹十分熟悉,但是《塔铭》未记载“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释惠洪不仅是黄龙宗嫡孙,真净克文法嗣,一代禅宗大师,而且是佛教史学家、文学家等。释祖心作为黄龙宗二祖,实为释惠洪师伯,在当时丛林和士林均有极高的声誉。释惠洪在《石门文字禅》《林间录》《禅林僧宝传》《冷斋夜话》等著述中皆有记载释祖心的事迹,可见他对释祖心生平事迹的熟悉。即便如此,《僧宝传》也未记载“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

二是黄庭坚不可能在释祖心示寂前后来到黄龙山黄龙寺。释祖心的卒年,《塔铭》载:“元符三年(1100)十一月十六日中夜而殁,葬骨石于南公塔之东,住世七十有六年,坐五十有五夏,赐紫衣,亲贤徐王之请也,号宝觉大师,驸马都尉王诜之请也。”《僧宝传》载:“以元符三年十一月十六日中夜而殁,阅世七十有六,坐五十有五夏,赐号宝觉。葬于南公塔之东,号双塔。”可见释祖心的卒年为哲宗元符三年,住世为七十有六,这是很明确的。据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载:“哲宗元符三年庚辰五十六岁。本年在戎州。”戎州为今四川省宜宾市。可见当年黄庭坚是远在川蜀,未有离开戎州的记载,无法回到分宁黄龙寺,当然无法出现在释祖心卒时现场和主持释祖心的后事。

至于释正受为何要臆造与黄庭坚有关的“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笔者认为有三种可能原因:

首先是与黄庭坚和释祖心交游密切有关。黄庭坚与释祖心的交游密切是禅宗和士林中的美谈之事。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黄庭坚向释祖心请教,除参禅问道外,还涉及文学创作的教诲。释惠洪《石门文字禅》卷二十七《跋东坡山谷帖二首》之其二载:“前代尊宿火浴,无烧香偈子,山谷独能偈之。初见罗汉南公化作偈,其略曰:‘黑蚁旋磨千里错,巴蛇吞象三年觉。天下衲子,听莹十年。’晦堂曰:‘鲁直作此有据乎,亦意造尔?’山谷曰:‘吾聊为丛林戏耳。’晦堂大笑曰:‘岂可以般若为戏论乎?’山谷始悔前所学未登本色垆鞴,乃卜居于庵之旁,方知晦堂真不请之友耳。今读此书,乃是未见晦堂时语也。不然,安有吹剑语乎?”此文可能是黄庭坚与释祖心的第一次交游情形,从内容看,是两人有关佛教偈语的创作交流,而释祖心的反问质疑让黄庭坚意识到自己所学尚未得佛法真谛,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黄庭坚因此深受感悟,开始了卜居释祖心庵旁求学之路。《佛光大辞典》云:“又作不请友。指未请而自来亲近之友。以此比喻佛、菩萨之救度众生,非因众生之祈请,乃以大慈悲心感应而亲往,赐予众生以善法;
对众生而言,即为不请之友。[无量寿经卷上、维摩经卷上佛国品(鸠摩罗什译)]”由此可见,黄庭坚是真心被释祖心折服。这是编撰者臆造的先决条件。

其次是与禅宗在中国的生存发展有关。中国禅宗的发展离不开明公外护即士大夫们的参禅问道,禅悦之风,特别是其中不少具有声望的士大夫。如“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因为黄庭坚在当时和后世的名人效应,通过各类内典外典文献的记载和传播,在当时和后世有助于提高释祖心和黄龙宗乃至禅宗在丛林和士林的影响和地位。编撰者释正受先学临济宗僧人应庵昙华,后依云门宗月堂道昌,成为云门宗僧人,是一位著述颇丰的佛教史学家,具有强烈的护法意识。这是编撰者臆造的主观动力。

再次是与禅宗灯录文献的宗教性质有关。禅宗灯录文献作为佛教文献的组成部分,就属性而言,至少同时具有宗教性、历史性和文献性。宗教性指它是中国禅宗发展的产物之一,与中国禅宗的形成、发展变化有着紧密的联系和重要影响。历史性指它是记载禅宗发展史和禅宗人物事迹等内容,都具有比较重要的史料价值。文献性指它是以文字为载体,通过编撰、复制来传播的一种文献。禅宗灯录文献的编撰因为宗教性的存在,同时编撰者释正受是一位僧人史学家,信仰的真实并不一定就是历史的真实,因此有些文献的记载便存在一个出于宗教目的的臆造,而臆造的对象往往是历史上著名的人物。这是编撰者臆造的自觉需求。

释祖心为二祖的黄龙宗在北宋中后期正是发展兴盛时期。如洪修平所云:“黄龙派形成后,在北宋时曾盛极一时,慧南曾自言‘黄龙出世,时当末运,击将颓之法鼓,整已坠之玄纲’。经其门下祖心、常总和克文三系的推波助澜,黄龙派成为当时最活跃、最有影响的禅宗派系。”黄庭坚是著名的文学家和书法家,在当时和后世有着广泛的影响。黄庭坚向释祖心参禅问道成为法嗣之事,代表了禅宗思想对文人士大夫的吸引力;
黄庭坚对释祖心的崇敬之情和高度评价代表了文人士大夫对禅宗的外护态度。黄庭坚与释祖心的交游关系密切,可以说是宋代士僧交游的典型个案。《嘉泰普灯录》的编撰者南宋释正受基于多方面原因考量,在收集到有关文献基础上,撰写《隆兴府黄龙宝觉祖心禅师》时不露痕迹地适时臆造黄庭坚参加黄龙宗释祖心示寂情况文献,但不是历史的真实。因此,在进行学术研究之时,务必对一些重要的涉及著名历史人物的禅宗文献进行甄别真伪,不能简单的持“拿来主义”,照搬照套。只有这样,才能去伪存真,厘清事实,还原历史的真实。

[1]黄庭坚著,刘琳等点校:《黄庭坚全集》。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1。

[2]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7。

[3]钟英法点校:《黄龙崇恩禅寺传灯宗谱》。陈立立:《江西旅游文献》(寺观卷)。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第218页,2018。

[4]金建锋:《宋代黄龙宗二祖生平事迹考述》,《韶关学院学报》,2019年第10期,第16-21页。

[5][9]释晓莹:《罗湖野录》,《禅宗全书》第32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195页,2016。

[6][8][14][25]郑永晓:《黄庭坚年谱新编》。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246-247、257、299、316页,1997。

[7]释惠洪:《冷斋夜话》卷七,《四库全书》第863册,影印文渊阁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68页,1987。

[10][20][23]黄庭坚著,刘琳等点校:《黄庭坚全集》(第二册)。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第853、851页,2001。

[11]释祖琇:《隆兴编年通论》,《续藏经》第130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第623页,1997。

[12]阮堂明:《论寒山子及其诗歌在宋代之遗响》。《苏州科技学院学报》,2016年第6期,第60-61页。

[13][15]黄庭坚:《黄庭坚全集》(第三册)。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第1510、1640页,2001。

[16][17]释正受,秦瑜点校:《嘉泰普灯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4、102页,2014。

[18]潘桂明:《中国居士佛教史》(下)。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531页,2000。

[19]忽滑谷快天,朱谦之译:《中国禅学思想史》。郑州:大象出版社,第709页,2017。

[21][24]释惠洪,吕有祥点校:《禅林僧宝传》卷23。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第157页,2014。

[22]杨曾文:《宋元禅宗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528页,2006。

[26]释惠洪,张伯伟等点校:《石门文字禅》。北京:中华书局,第1544页,2012。

[27]星云大师监修,慈怡主编:《佛光大辞典》。台北:佛光文化事业有限公司,第996-997页,1999。

[28]陈士强:《大藏经总目提要·文史藏》(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527页,2008。

[29]曹刚华:《宋代佛教史籍研究》。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第1页,2006。

[30]洪修平:《中国禅学思想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287页,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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