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理论视域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逻辑机理、内在特征与实现路径

王俊明，徐湘彤，肖宇昂，李国强

（燕山大学 体育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自北京成功申办2022年冬奥会和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目标以来，我国冰雪产业总产值便不断提高，冰雪旅游产业更是呈现向好的发展趋势[1]。据统计，2018～2019年冰雪季，我国冰雪旅游人数已达2.24亿，冰雪旅游收入约为3 860亿元[2]。冰雪旅游作为新形式的旅游业态，其自身的文化价值也在随着冬奥会逐渐放大。价值的存在具有历史必然性，但需要公民在冰雪运动的发展中具有个体文化自觉和认同，对冰雪文化具有深层次领悟。因此，要想真正实现冰雪产业发展和冰雪文化传承，就需在冰雪旅游的过程中不断探索创新，以此实现冰雪运动价值的延展。

共生理论关注系统形成与发展过程中相互依存、相互影响和相互促进的互利关系[3]。“共生”首次提出时是用来描述生物界的一种自组织现象，是由某种物质联系的维度。共生理论的应用首先需要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独立个体共同存在；
其次，在共同存在的同时需要注意事物之间的动态性、需求性；
最后，共生事物之间存在着相互合作和竞争的关系。近年来，共生理论逐渐开始在政治、文化、经济等领域得到应用，该理论能够更加深刻地理解和把握各事物之间存在和发展的客观性，促进社会事务间关系的优化和转变，实现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本文在共生理论的指导下，通过研究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逻辑机理和内在特征，分析共生系统中冰雪运动与旅游产业之间的共生关系，创新共生视域下“冰雪＋旅游”的融合发展模式，以期为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在未来的发展贡献新的运营思路。

共生系统包含共生单元、共生界面、共生环境和共生模式4个要素（图1），4个共生要素通过相互配合产生共生效应并形成连锁能量，实现经营效益的最大化。共生单元通常由社会中的物质、现象和事件构成，是个体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的共生体，单元的形成以共生关系为基本单位，共生度和关联度决定了共生单元之间的紧密程度。共生界面作为共生系统的媒介，通过传递物质、信息等资源，促进各共生体之间的协同发展。共生环境作为共生系统生存的外部因素，包含政策、法律、制度、文化等相关因素，各部分因素在共生关系中是对立统一的。共生模式依据共生单元、共生界面和共生环境的特点，使各共生体之间相互促进、相互影响实现彼此依存，其依存方式包括独立依存、偏利依存和互惠共生。互惠共生的依存方式在共生系统中最为常见，特别是在“体育＋”的融合中应用效率最为广泛。共生理论适用于冰雪产业融合发展的演进路径分析，共生组织和行为模式能够反映共生单元之间的物质信息交流与能量转换。因此，在宏观上通常将冰雪产业体系视为一个共生体系，将冰雪产业中的产品、信息、政策和法律等视为一种共生关系，不同的产业项目、服务体系以及不同的管控机制构成相应的共生单元。就具体而言，共生单元之间的能量转换可等价视为数据价值的互换关系。在产业数据的协同过程中，最可靠的发展路径是产业消费者行为与组织模式一体化的互惠共生关系，但在共生系统的运转过程中，不同的共生单元会产生不同的共生模式。在冰雪旅游产业融合路径发展的演进过程中，要根据不同共生环境和模式深度挖掘冰雪旅游产业的共生单元以及其产业系统中的剩余价值，并根据环境的实际情况进行调节，制定不同的发展策略，使之彼此之间相互关联、相互促进、相互影响，以实现冰雪旅游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图1 共生系统Figure 1. Symbiotic system

1.1 共生单元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机理

共生理论认为，共生单元的数量决定着共生主体之间关系的紧密程度[4]。因此，冰雪旅游作为同一个事物发展的个体，首先应从宏观上将其分成冰雪和旅游两个共生单元；
其次，从中观层面可以把冰雪旅游划分为旅游企业、冰雪体育运动场所、营利性体育企业或组织以及公益性俱乐部等[5]，作为冰雪运动旅游的一级共生单元；
最后，再从微观角度将冰雪设施及用品行业、冰雪旅游小镇、冰雪赛事表演、冰雪非物质文化遗产等作为冰雪旅游的二级共生单元。通过创建冰雪旅游共生单元，有利于优化“冰雪＋旅游”的创新发展路径，解决冰雪产业项目单一、品牌效应不强等问题，并找到冰雪运动与旅游之间的共生纽带。

1.2 共生界面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机理

共生界面越通畅，共生系统的共生性越好，利益相互传输的效率就越高，所表达的共生关系也就越稳定[6]。在共生系统中，共生界面通常作为介质进行物质传递、信息交流和能量传导，因不同的介质所传递的物质、信息和能量有所不同，所以不同的共生介质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冰雪旅游中的共生界面通常表现为多重共生关系：冰雪旅游市场作为共生界面，体现出冰雪服务供给和冰雪旅游需求之间的关系，而专业的信息化服务可以为冰雪旅游消费者提供全方位的旅游信息。消费者根据信息进行旅游地的优劣比较并择优选择，由此就形成以旅游信息为媒介的共生界面。冰雪运动旅游中不仅可以包含信息，还可以包含由物质传导的冰雪基础设施建设、冰雪教练员和冰雪品牌装备等。共生界面有利于冰雪旅游产业各方面进行高效的交流和运转，从而提高冰雪旅游的物质和信息共享。

1.3 共生环境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机理

共生环境是指除了共生单元以外的所有因素的总和[7]。冰雪旅游产业作为冰雪产业的一部分，其共生环境既能促进自身的发展，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例如在政策环境下，我国相继出台《冰雪运动发展规划（2016-2025年）》《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等相关政策，政府从全局角度出发，利用宏观把握和微观调整等手段，对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产生积极影响，进而带动经济、文化、科技等领域的融合，为冰雪旅游产业提供有利的共生环境。但另一方面，由于存在气候环境和区位因素差异，会导致我国冰雪旅游产业整体的发展出现失衡等问题，进而影响到冰雪旅游的共生发展。因此，对共生环境的研究有利于解决冰雪旅游开发不平衡、冰雪旅游供需差异等问题，可通过建立相关机制，提高共生视域下冰雪旅游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

1.4 共生模式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机理

共生模式也称为共生关系，是指共生单元之间相互作用的方式或相互结合的形式[8]。因共生单元对共生能力的分配能反映行为差异，所以在共生关系中由于产业组织情况的不同，可将共生模式细化分为点共生、间歇共生、连续共生、一体化共生。冰雪旅游是由冰雪和旅游两个不同的共生单元兼容构成的，因此冰雪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应采取以冰雪运动为主导的对称互惠共生模式。伴随着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举行，冰雪运动需要得到进一步推广，通过旅游方式普及冰雪运动不但可以激发大众的兴趣，同时还能增强旅游消费者的热情，促进体育休闲产业健康发展。冰雪旅游是以冰雪运动为基础的新型体育休闲方式，通过营造旅游氛围可以加快资本入场，不断扩大规模，提高经营效益，创造经济价值，构建冰雪旅游一体化互惠模式。互惠关系的形成有利于实现冰雪旅游资源的合理调配，而从共生模式分析互惠共生关系，能够从人力、物力、财力等多方面合理调控及分配资源，使冰雪旅游模式在冰雪产业中呈对称性发展。

2.1 冰雪旅游产业参与主体的广泛性

在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目标引领下，我国冰雪运动政策不断完善，使得国内冰雪运动参与人数急剧增加，因此参与主体也涵盖不同领域、不同层次和不同人群。政府作为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主要参与主体，在冰雪产业的合作中起到主导作用。在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公私合作中，政府主要发挥宏观指导、政策扶持和市场监管等职能[9]。企业作为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重要主体，会根据政府的宏观调控和政策指导组织生产，将资金、人才、技术投入到冰雪旅游产品和服务中，创造顾客并满足冰雪旅游消费者的需[10]求。个人作冰雪旅游的又一参与主体，不但为产业提供了人力资源，而且在合作中还向市场输出劳务和技术。参与主体的广泛性，为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提供了多方面的帮助和支持，有助于激活市场活力。

2.2 冰雪旅游产业文化价值的延展性

文化是我国冰雪运动传承的血脉，具有独特而丰富的精神价值。人们参加冰雪旅游注重的是一种感受、一种记忆、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因此，“文化体验”就成为体验冰雪旅游产品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11]。由于我国的传统文化源远流长，文化的多样性衍生出五花八门的冰雪文化产品，其中涵盖的地域风情和人文特色，延展了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文化价值。因此，弘扬冰雪文化，开发冰雪文化的经济价值，对于冰雪旅游产品的深度挖掘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12]。文化既是中国的又是世界的，通过冰雪旅游传播我国的冰雪文化，既能拓宽国内冰雪产业市场，还能提升我国体育大国的地位。

2.3 冰雪旅游产业组织形式的多元性

冰雪旅游作为旅游产业的重要内容之一，以冰雪气候下的旅游资源作为吸引游客的主要依托，其实现形式可以通过观赏或体验冰雪运动、冰雪文化等构成。冰雪旅游类型十分多元，包含冰雪观赏性旅游、冰雪竞技性旅游、冰雪休闲性旅游、冰雪节庆类旅游以及其他形式的旅游方式。对于冰雪旅游的组织形式，则有政府领导的促进式旅游形式、社会组织的以各冰雪俱乐部和冰雪协会为中心的体验式旅游形式，以及由个人意愿为中心的自发式参与的组织形式。组织形式的多元性既丰富了冰雪旅游产业的市场主体，又为我国冰雪运动的推广贡献了新动能。

2.4 冰雪旅游产业活动方式的灵活性

冰雪旅游作为我国冬季旅游的一个热点，目前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其发展模式兼容冰雪产业与其他相关产业的特性，发展方式则随着发展模式的多元化形成了灵活的冰雪旅游活动方式。冰雪旅游的灵活性不但可以依据自然地理环境因素发展，还可以根据不同区域的人群变换活动方式，其活动方式具有观赏性、参与性、体验性和刺激性的特征。例如，以冰和雪为原材料所展现的冰雕大赛和雪雕大赛；
以冰上竞技所构成的速度滑冰、雪橇运动和多项滑雪比赛。此外，由于地域的不同，我国冰雪运动文化的发展也具有不同的特点，许多民族都发展出具有本民族特色的冰雪运动项目，如鄂伦春族冬季伊萨仁、蒙古族冬季那达慕大会等[13]。因此，民俗文化的融入是我国冰雪旅游发展的新趋势，人们逐渐从居家走向运动休闲，这既增强了人们的体质，又丰富了冰雪运动的文化内涵。

2.5 冰雪旅游产业政策制定的导向性

冰雪旅游业处在生态环境和社会经济环境之中，其发展脱离不了国家政策工具的导向。自我国成功申办2022年冬奥会之后，我国相继出台了《全国冰雪场地设施建设规划（2016-2022年）》《“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实施纲要（2018-2022年）》《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等文件。2021年2月，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国家体育总局又共同发布了《冰雪旅游发展行动计划（2021-2023年）》[14]，进一步丰富了我国冰雪产业的政策工具，同时也为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导向支撑。

3.1 共生单元：优化冰雪运动旅游产业布局，壮大市场主体

通过调查分析发现，冰雪与旅游具有较高的耦合度，因此通过开发“冰雪＋”的运营模式，既能为旅游产业创造新的运营机遇，又能为冰雪运动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共生单元中在以政府、市场、社会为主导，冰雪俱乐部、冰雪度假村为辅助的一级共生单元的引领下，为冰雪旅游产业创新发展提供能量之源。

政府作为冰雪旅游业发展的建设者和引领者，在市场化运行的管理中，如对新型产业项目进行大力监管，会使得其在运营方面会出现“断位”的现象。政府在冰雪旅游产业中应采用“放管服”措施，释放冰雪旅游市场的发展潜力，并协调市场和社会的供给需求。在冰雪旅游的全局工作中，政府要充分发挥管理、协调、指导和服务的职能，促进冰雪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共生单元下的市场，在政策引领下根据不同地域城市自身的发展特色，决定冰雪运动项目的选择与开发层次，进而挖掘冰雪和旅游之间的内在联系并细化共生单元。冰雪旅游产业要以冰雪运动为基础不断丰富产品供给，改善自身产业结构，进而壮大冰雪旅游市场主体。以冰雪旅游中的滑雪为例，通过调查市场大众的需求比例，调整滑雪装备和不同项目滑雪教练员的供给；
并根据旅游人群的差异性，依据当地住宿的比重建立冰雪小镇，从而促进冰雪旅游的多元化发展。共生单元下的社会，既是冰雪运动的参与者又是冰雪运动的传播者，冰雪旅游业作为双赢的共同体，能够产生巨大的能动效应。例如：通过不同人群自发组织成立冰雪俱乐部，不仅能推动冰雪产业的发展，还能奠定冰雪文化发展的基础，形成“冰雪＋旅游”的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

3.2 共生界面：调整冰雪旅游产业结构，完善融合发展共生机制

共生理论强调，要加强共生单元间的信息交流和能量传输，以实现各要素间的融合发展。因此，通过计划、组织、领导、控制、创新等手段，构建决策、运营、创新、管理的共生机制，形成“冰雪＋旅游”的管理结构，有利于政府对冰雪旅游产业的实时监管，促进冰雪旅游产业的市场化运行。

首先，科学的决策机制要以冰雪产业政策和旅游规划作为指导，并寻找两个关联要素之间的切合点，通过契合点开发冰雪旅游中的休闲项目，既能有效提高冰雪旅游产业的公民参与度，又能增强冰雪旅游中的趣味性。其次，运用市场化手段引导民众参与冰雪运动，通过文化传播等多种手段宣传冰雪旅游项目，能够提高品牌的增益化开发，同时解决服务供给不足和管理不规范等问题，提高冰雪旅游参与者的满意度。再次，政府可以“放管服”的手段参与冰雪旅游运营工作，协同社会组织和基层参与到冰雪旅游项目的管理和开发中，并联合各大企业实现资源调配，促进冰雪旅游可持续发展。近年来，尽管我国冰雪场地开发迅速，但由于场地中的安保机制尚未完善，导致运动中受伤的群众比比皆是。因此，需要借助政府监督手段解决冰雪旅游产业中服务运行不规范和安全保障不到位等问题，从而完善冰雪旅游产业结构，健全冰雪旅游整体运行机制。最后，严格的监管机制是实现冰雪旅游产业又好又快发展的保障，各共生单元必须制定严格完善的监管机制，才能提高冰雪旅游产业的输送效能。因此，建立完善的组织监管机制、运行评估机制，是保障冰雪旅游产业健康发展的关键。

3.3 共生环境：强化示范引领，优化发展环境

当前，我国冰雪旅游产业面临着较为优越的共生环境，以筹备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国务院先后出台《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关于进一步激发文化和旅游消费潜力的意见》等，使冰雪旅游成为新时代的蓝海市场。基于良好的政策环境，我国已通过品牌战略转型推动建设了一批大规模的冰雪产业集聚区，并兴建了一批复合型的冰雪旅游示范基地和冰雪运动文化中心，借助于试点推广，为我国冰雪运动产业搭建起较为优质的发展基础。

伴随着我国冰雪产业发展的强劲势头，营造冰雪旅游的商业环境是推动产业内部融合共生的关键所在。例如，冬奥会举办地张家口市自2020年12月以来，总计发送游客680万人次，滑雪场游客人数比去年同期增长20%～30%，总计接待17万人次。计划到2025年通过带动3亿人参与冰雪运动，冰雪产业总规模将达到10 000亿元。推动冰雪产业的快速发展，能够间接推动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冰雪旅游作为依靠自然地理环境所开发的新兴旅游产业，为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绿色产业”支撑。产业建设必须以“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为宗旨，构建以冰雪产业环境为主导的共生模式，为体育产业未来的发展提供有益的途径。面对优越的共生环境，政府、社会、市场应同步加快建设冰雪旅游产业共生机制的强化示范引领，促进我国冰雪运动和旅游产业专业化、多层次、全方位的共生和协同发展，打造新共生理念下的健康中国。

3.4 共生模式：增加产业要素供给，构建协同发展模式

由于共生主体要素间行为的差异性，使得共生模式的形成具有多样性特征，因此在冰雪旅游产业中，最理想的模式便是互惠共生和连续共生模式。

冰雪旅游是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上的休闲娱乐活动产业，其发展必须来自群众并依靠群众。为群众提供相对完整、优质的滑雪场所是发展的基础，能够满足不同人参与滑雪运动的需求，营造冰雪旅游的市场氛围。同时，增强冰雪产业供给能够促进冰雪旅游产业融合发展，通过考察游客对不同项目的需求量并及时调整产品线，拓宽冰雪旅游产业链，可以为融合共生单元打造多种运行模式。目前，多地已开展了冰雪文化旅游节、冰雪创意产品博览会等活动，吸引游客前来观光参与，但这是远远不够的，多样化的旅游形式才能够源源不断地刺激游客的消费需求[15]。例如：建设以冰雪旅游为核心、冰雪运动为基础、冰雪文创为引领、冰雪制造为支撑、冰雪康养为特色、冰雪度假地产为补充的“1+5”冰雪旅游产业体系，可以实现经济利益和社会利益的双赢。

在冬奥会和国家政策的支持下，冰雪旅游产业现今的发展越发得力，其各产业单元联系日趋紧密，在系统中形成以冰雪旅游为基础的共生单元、以多种经营模式为基础的共生界面、以地理和政策为条件的共生环境、以互惠共生为模式的整体架构。尽管产业自身已经呈现出规模化、多样化、大众化的发展特征，但其产业自身的运行模式仍处在初期阶段。因此，提高冰雪旅游产业的关联度和共生度，建立互惠共生的关系，丰富共生界面，并优化其发展环境，能为冰雪旅游中的文旅融合提供新动能，这在带动冰雪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同时，也能促进我国体育经济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