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AHP-DEA法的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评价及对策研究

赵 玲， 仰小凤， 贺小海

(杭州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 杭州 311121)

科技金融作为为科技型企业提供全面金融服务的金融创新体系，其发展和完善旨在促进科技资源与金融资源高效对接，在科技产品研发、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等各阶段都发挥着重大作用。2011年12月，杭州市被科技部、中国人民银行等5部门联合批准为首批国家促进科技和金融结合试点城市。近年来，杭州市政府积极探索，构建了由政府促进体系、科技信贷市场、风险投资市场、科技资本市场、科技担保与保险市场构成的科技金融体系，通过整合各方金融资源促进自主创新发展，在政策法规制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科技金融服务中心、科技信贷产品创新等方面已取得显著成效[1]。但由于发展历史较短，该体系仍存在诸多问题需要解决。在当前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提升杭州市科技金融服务科技创新的绩效，促进科技与金融的高效率结合尤为重要。高效率的科技金融可以更有力促进科技创新发展，对推动杭州市社会和经济健康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本文以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为着眼点，采用AHP-DEA方法，构建分层次、全面、立体的科技金融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对杭州市不同时期、不同子体系的科技金融绩效进行实证研究，并以此为依据提出多种举措以提升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及区域创新能力。

通过研读国内外关于科技金融绩效的相关文献可以发现，该领域国外学者的直接研究不多，更多着眼于金融对科技的影响及科技资源配置效率方面。如：Kortum等[2]利用DEA模型对美国的高技术产业进行效率测度和分析；
Wang 等[3]运用DEA方法对OECD各国R&D投入效率进行评估分析，并用回归分析控制外部环境因素的影响；
Luigi等[4]、Wheelock[5]分别以意大利和西班牙为例，研究银行业与风险投资如何提高企业创新能力，促进科技创新发展。

国内学者主要着眼于通过不同的评价指标体系及研究方法和模型展开对科技金融绩效的研究。在评价指标选取方面，大多数学者综合选取了多项投入产出指标，研究方法大多应用DEA法，如戴志敏等[6]、孙志红等[7]分别选取R&D经费支出、财政科技拨款、金融机构贷款、科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等作为投入指标，选取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国内专利申请授权数、技术市场成交合同额等作为产出指标，运用DEA模型测度中国科技金融绩效。也有学者将DEA法与其他方法结合使用，如：李林汉等[8]通过DEA-Tobit法在评价科技金融效率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了政府、企业、金融市场三者分别对科技金融效率的影响；
陈军梅[9]运用 DEA-Malmquist法综合分析宁夏科技金融的结合效率；
李合龙等[10]运用APH-DEA-Malmquist法对粤东、粤西和珠三角地区的科技与金融结合效率进行研究。也有少数学者通过其他方法对科技金融绩效进行评价研究，张明喜[11]采用AHP法对科技金融投入产出指数及科技金融结合效益进行研究。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绝大部分文献都将“科技投入”与“科技金融投入”概念混淆，多选取科技投入指标，而非科技金融投入指标，且指标普遍较少，过于简单，不全面，采用的研究方法和模型也比较单一。本文运用改进的AHP法对科技金融投入、科技创新产出及科技金融效率进行指标分层，构建绩效评价体系，确定指标权重；
采用DEA法对科技金融效率进行测度；
结合AHP-DEA法对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进行测度与评价。

2.1 指标选择

在中外文献研究结果基础上，综合考虑科学性与系统性结合、全面性与层次性结合、理论性与可操作性结合等原则，并结合杭州市科技金融发展具体情况与业内专家意见，选取评价指标，并进行相关性检验。科技金融投入方面，从政府与市场两方面入手，分别从资金支持、投资引导、环境优化3个层次[12]，以及科技信贷市场、风险投资市场、科技资本市场、科技担保市场与科技保险市场5个方面选取，共23个指标；
科技创新产出方面，从科技投入和产出两方面入手，分别从科技创新主体、科技经费投入、科技人力投入3个层次，以及研发、成果转化、产业化3个方面选取，共19个指标。各指标名称及分层情况见表1。

表1 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及各级指标权重

续表1

2.2 数据采集与整理

实证研究所用数据主要来源于2007—2020年《杭州统计年鉴》《杭州科技年鉴》《杭州金融发展报告》等年鉴资料，以及数据浙江、浙江省信息研究院、杭州科技统计网等相关部门网站及微信公众号等渠道。个别加总数据、比率数据经整理计算得到。个别缺失数据由趋势法推算而来。个别数据某些年度不存在，但具有重大意义，以可得数据进行实证研究。由于科技贷款增长率、科技保险保费收入等指标没有单独统计值，因此以贷款增长率、保费收入等指标替代。

3.1 基于改进的AHP法的分析

运用改进的AHP法，即AHP法与熵权法(EWM)结合的方法，从主观和客观的不同角度对科技金融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分层处理，利用2007—2018年的科技金融投入各指标值，滞后一期2008—2019年的科技创新产出各指标值，运用熵权法确定各四级指标权重；
利用各年四级指标值乘以权重计算得出各年三级指标值，运用熵权法确定各三级指标权重；
利用各年三级指标值乘以权重计算得出各年二级指标值。三级、四级指标权重见表1，计算得出的各年二级指标值见表2。

3.2 基于DEA法的效率分析

3.2.1 二级指标DEA分析

以公共科技金融投入(X1)、市场科技金融投入(X2)作为科技金融投入指标，以科技投入(Y1)、科技产出(Y2)作为科技创新产出指标，利用2007—2018年科技金融投入指标值，滞后一期2008—2019年科技创新产出指标值，运用DEA法对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结合效率进行计算，得出综合效率、技术有效性及规模收益性(表3)。其中，综合效率反映了资源总体使用效率及配置能力；
纯技术效率反映了在一定规模(最优规模)时投入要素的生产效率，反映了管理和技术等因素对效率的影响；
规模效率反映了规模对生产效率的影响，用来衡量实际规模与最优生产规模的差距。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若决策单元综合有效，则技术和规模同时有效。

表2 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评价体系二级指标值

表3 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报酬

3.2.1.1 综合效率分析

从表3看，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综合效率平均值为0.803，说明这一时期杭州市科技金融整体处于非有效状态，科技与金融结合效率总体不够高，需要经过一定时间的调整与改进，才能实现整体效率有效，实现科技金融资源最优配置。其中2007和2008年科技金融投入和科技创新产出处于相对均衡状态，综合效率有效；
2018年综合效率处于相对有效状态，说明通过对科技金融投入与科技创新产出进行适当调整，就可达到资源最优配置；
而其余9年综合效率均小于0.9，处于非有效状态，说明这几年杭州市科技与金融的结合度不高，金融资源使用效率及配置能力较低。

3.2.1.2 纯技术效率分析

杭州市2011—2013年3年纯技术效率小于0.9，处于非有效状态；
2010年纯技术效率介于[0.9,1]，为相对有效状态，该状态下对科技金融资源的投入比例及结构稍加调整，就可实现产出效率最优化；
其余8年处于相对均衡状态，既定科技金融投入能够取得最大产出，因此这8年综合效率较低主要是因为规模效率较低。

对效率未达到有效状态的2010—2013年进一步分析，得到相应的投入产出冗余情况，见表4。

表4 杭州市未达到有效状态年份投入产出冗余

由表4可知，2010—2013年中有3年杭州市公共科技金融投入偏多，而相应的全社会及企业科技投入不足，使科技创新产出没有达到预期水平，公共科技金融结合效率较低。因此，应适当控制政府科技金融投入，提高政府资金整体使用效率，使财政科技投入能更好引导全社会及企业的科技投入增长，有效提高技术创新水平，提高科技产出水平。

3.2.1.3 规模效率分析

2007和2008年处于规模有效状态，科技金融投入规模适当，投入产出相对均衡；
2018年处于规模相对有效状态；
其余9年处于规模非有效状态，且规模报酬均为递减，表明这9年杭州市科技创新产出要素增加比例小于科技金融投入要素增加比例，单纯依靠增加科技金融投入规模，不能有效提高科技创新产出效率。

3.2.2 分层指标DEA分析

为更清楚了解杭州市科技金融效率变化的原因，通过DEA法对科技金融投入构成部分的效率进行进一步计算：以资金支持(X11)、投资引导(X12)、环境优化(X13)作为公共科技金融投入指标，以科技投入(Y1)、科技产出(Y2)作为科技创新产出指标，利用2007—2018年科技金融投入指标值，滞后一期2008—2019年科技创新产出指标值，运用DEA法对2007—2018年公共科技金融效率进行计算，得出总体效率、纯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同样，以创业投资体系(X21)、科技信贷体系(X22)、科技资本体系(X23)、科技担保体系(X24)、科技保险体系(X25)作为市场科技金融投入指标，以科技投入(Y1)、科技产出(Y2)作为科技创新产出指标，计算得出市场科技金融总体效率、纯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

3.2.2.1 公共科技金融效率分析

从表5可知，公共科技金融综合效率只有4年相对均衡，其余8年均处于非均衡状态，其中2012、2013与2015年综合效率小于0.9，处于非有效状态，政府投入的使用效率及配置能力较低。纯技术效率有6年相对均衡、6年非均衡，其中2012和2013年纯技术效率小于0.9，处于非有效状态。从相应年度投入产出冗余情况看，各年投资引导和环境优化方面的投入偏多，而相应的全社会及企业科技投入不足(表6)，说明2010—2013年杭州市公共科技金融投入偏多(表4)，主要是由于投资引导和环境优化投入偏多，却没有得到有效利用。规模效率有8年未达到均衡状态。

3.2.2.2 市场科技金融效率分析

从表7可知，2007—2018年市场科技金融综合效率平均值0.990，整体处于相对有效状态。其中2012、2013与2017年综合效率相对有效，其余9年综合效率均相对均衡，效率较高。纯技术效率除了2013年0.990相对有效，其余年度均相对均衡，说明除2013年以外，这一时期市场科技金融投入都得到了高效利用。从投入产出冗余情况看，2013年科技信贷、科技担保和保险方面的金融投入偏多，而相应全社会与企业科技投入不足(表8)。规模效率有3年没有达到均衡状态。

表5 2007—2018年杭州市公共科技金融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报酬

表6 杭州市未达到有效状态年份投入产出冗余

表7 2007—2018年杭州市市场科技金融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报酬

表8 杭州市未达到有效状态年份投入产出冗余

3.2.3 小结

通过DEA方法对杭州市2007—2018年科技金融结合效率进行实证分析，根据实证结果可得出以下结论：

1)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结合效率总体不佳。2007和2008年相对均衡，但从2009年开始出现下降趋势，2014年后开始逐步上升，到2018年重新实现相对有效。总的来说，杭州市科技金融资源的使用效率及配置能力有待提高。

2)2009—2017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结合效率非有效，主要是因为规模效率非有效，其中2010—2013年主要因为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均处于非有效状态。

3)2010—2013年综合效率与纯技术效率较低，主要是因为公共科技金融效率较低，政府投入较多但没有得到充分利用。引起公共投入效率低的原因则主要是投资引导和环境优化方面效率较低，政府在投资引导和环境优化方面的投入较多，但资源使用效率与配置效率不高，对全社会与企业科技投入与产出的促进作用还有待提高。同时市场科技金融结合效率明显高于公共科技金融结合效率，政府投入与市场投入比例与结构不合理。因此需要加大市场科技金融投入力度，同时提高公共科技金融资源使用效率。

4)2009—2017年规模效率较低，且规模报酬均递减，科技金融投入规模增加不能有效促进科技创新产出增加。因此今后科技金融工作改革的重点，应当从粗放式的单纯依靠大规模投入，转向集约式的通过优化投入结构及创新投入管理模式等来提高科技金融结合效率。

3.3 基于AHP-DEA法的科技金融绩效评价

利用2007—2018年公共与市场科技金融投入二级指标值，2008—2019年科技投入与科技产出二级指标值，以及运用DEA法计算得出的2007—2018年科技金融综合效率指标值，运用熵权法确定各二级指标权重；
利用各年二级指标值乘以相应权重计算得出各年一级指标值，运用熵权法确定各一级指标权重,一级、二级指标权重见表1；
利用各年一级指标值乘以相应权重，计算得出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值P；
以2007年绩效值为基准，设为100，分别计算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指数I，结果见表9和图1。

由表9、图1可知，自2007年杭州市科技金融体系开始逐步构建与完善开始，2007—2018年12年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处于不断上升状态，其中2007—2011年平稳上升，2012和2013年出现短暂停滞，2014年之后绩效得到大幅提升，处于加速上升态势。

表9 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评价一级指标值、绩效值与绩效指数

图1 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值与绩效指数

4.1 结论分析

本文采用AHP-DEA法对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进行了分析，从结果来看，2007—2018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总体较好。

1)2007—2011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平稳上升。主要因为这一时期杭州市政府陆续推出了一系列促进科技与金融结合发展的政策法规，内容涵盖科技金融各个领域，如《杭州市重大科技创新专项资金管理办法》(2007)、《关于开展小企业贷款风险补偿工作的通知》(2008)、《杭州市中小企业信用担保机构风险补偿资金管理暂行办法》(2008)、《杭州市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管理办法》(2008、2010)、《杭州市科技创业种子资金资助管理办法》(2010)、《关于开展杭州市科技型初创企业培育工程(雏鹰计划)的实施意见》(2010)、《杭州市科技型初创企业“联合天使担保”补偿试行办法》(2011)等，为科技金融发展提供了政策依据与支持，优化了政策环境氛围。这一时期政府财政科技投入年增长率超过30%，风险投资、科技贷款、科技资本市场、科技担保与保险等市场科技金融得到较大发展。各种为科技型中小微企业提供专业金融服务的金融机构、服务平台陆续成立，比如：2008年成立了杭州市第一家政策性科技担保公司——杭州市高科技担保公司，成立了为创投服务的非营利性服务平台——杭州市创业投资服务中心，2009年成立了科技贷款专营机构——杭州银行科技支行等，市场科技金融投入快速增长。这一时期由于各种金融资源对科技领域的投入力度逐年加大，引导全社会科技投入与科技产出逐步增长，同时科技金融结合效率较高，因此科技金融绩效表现为平稳上升状态。

2)2012—2013年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变化不大，出现停滞现象。主要因为这一时期科技金融投入与科技创新产出增长均非常缓慢，且科技金融结合效率出现下降，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均为非有效。

科技金融投入方面，经过前面几年投入增长之后，政府财政科技投入增长回落，年均增长率低于15%，投资引导基金出资额与投资金额均出现下降，政策性担保额与担保企业数均未增长，科技企业孵化器数量有所下降。市场科技金融增长也出现回落：创投机构数量增长放缓，新募集基金募资总额及投资强度均出现大幅下降；
科技贷款增长率下降；
上市公司数与融资额出现大幅度下跌；
融资担保机构风险加大，数量减少，新增融资担保贷款额增长下降。科技创新产出方面，高新技术企业与研发中心增长放缓，科技经费投入与人力投入增长均出现下降，发明专利授权量下降，科技奖项获得量下降，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占比下降，科技产出总体增长缓慢。科技金融投入与科技创新产出各要素在规模上增长不大甚至出现下降，加上各类金融资源使用效率不高，是导致这一时期科技金融绩效增长出现停滞的主要原因。

3)2014年后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得到快速提升。主要因为2014年开始杭州市政府加大了对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支持力度。一方面，政府加大了政策支持与财政科技投入力度，年平均增长率重回30%以上；
科技型企业研发费用加计扣除与所得税优惠不断增长；
推出蒲公英天使投资引导基金，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对社会资金的引导作用不断强化、投资金额逐年大幅上升；
推出融资周转资金，为科技型中小微企业银行贷款提供融资周转服务；
打造“两区三城九镇三谷”的“杭州雨林式”科技双创生态系统，钱塘江金融港湾金融得到快速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科技城、科技企业孵化器与众创空间、钱塘江金融港湾、各区特色基金小镇等各类科技与金融集聚区得到迅速发展；
创投机构、科技贷款专营机构、小额贷款公司、科技保险机构等科技金融机构数量与业务量持续增长，科技型企业上市数量与融资额、产权交易额快速增长，科技金融服务中介机构与平台快速发展。另一方面，作为科技创新主体的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型中小微企业、企业技术中心与研发中心、重点实验室等数量持续增长；
设置研发机构的企业、全社会研发投入、规上企业技术(研究)开发费、研发活动人员等科技投入数量与占比持续增长；
从研发到成果转化到产业化各个阶段的科技成果、新产品产值、技术市场交易额、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高新技术产品出口额等数量与占比持续增长。同时，2014年之后杭州市科技金融技术效率达到相对均衡，规模效率逐步上升，使综合效率也得到逐步提升。这三方面要素的持续增长，使杭州市科技金融绩效得到快速提升。

4.2 对策建议

基于以上对各实证数据与结果的分析，对杭州市科技金融发展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1)优化科技金融投入结构，合理配置科技金融资源。首先，要理顺公共科技金融和市场科技金融的关系，建立主要由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研发方向、成果应用等各环节的机制，加大市场科技金融投入力度与占比。其次，在公共科技金融投入结构方面，要创新政府投入方式，逐步扩大间接投入金额与占比，进一步增强政府投入对市场金融资源的引导和放大效应，进一步发挥生态环境优化对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促进作用。要完善政府科技资金使用的管理制度，强化资金使用的审计监督，提高政府直接与间接投入的使用效率，解决投入冗余问题。最后，在市场科技金融投入结构方面，要保持杭州特色，继续大力发展创业投资、科技信贷与科技担保，同时逐步完善并充分利用现有各级资本市场，进一步鼓励社会资金加大对科技领域的投资，通过构建多元化的金融投入结构来提升资源配置效率。

2)加大全社会科技经费与人力投入，提升企业创新能力，加快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发展。其一，充分发挥政府在科技投入中的主导作用，调动全社会对科技创新的关注和投入热情，逐步完善政府主导的多元化科技投入体系，形成科技经费与科技人力投入长效增长机制，保障科技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长期的持续性帮助。其二，加大对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型中小微企业、高新技术研发中心、技术中心等科技创新主体与载体的培育力度，加强科技创新基础平台建设，大力发展科技创新服务中介机构，提升科技创新能力的基础。深化产学研合作，加强科技人才队伍建设，改善企业内部结构和模式，提高企业科技创新能力。发挥好财政投入的杠杆效应，加大奖励力度，激发企业科技创新热情与活力。其三，强化知识产权的创造、运用和保护，提高科技成果的转化与产业化效率。发挥政府在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中的引导作用，使科技与经济对接、与市场需求结合。充分利用企业、科研机构、服务中介机构等在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化方面的不同优势，不断完善政产学研金紧密合作的科技创新服务体系，为科技成果转化提供良好环境，加快科技产业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