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不关机等 关机手机被父母藏起来

来源:村官 发布时间:2019-05-16 点击:

  我有下班关手机的习惯,有时狐朋狗友吆喝着三缺一、有时领导半夜三更交代任务,时间都归属他人了,不爽。我是个睡意重的人,若是睡不够8小时,浑身都软塌塌的,也没有精神。最让我心烦的是诸如房产信息、药品传销之类的骚扰短信,深更半夜总是把我吵醒,害得我后半夜无法入睡,于是我就养成了下班关机的习惯。
  前些日子与徐兄一起出差,两人同寝。徐兄生活习惯与我差不多,但有一点,却让我难受,他晚上不关手机,有时刚刚熄灯睡了,就有电话打来,喊他去玩麻将;或是子夜了,铃声猛响,有朋友喊他去吃夜宵。第一夜,忍忍,算了;第二夜,再忍忍,也算了。
  等到第四天,我就对老徐说:“老兄,晚上你把手机关了吧,影响休息。”老徐说:“老弟,手机不能关啊,我家里老母亲都80岁了,老年人了,要是夜里起床摔倒了,或是突然生病了,她打我电话打不通,那可糟了。”我说:“你在外地,即使那些事情发生,你也赶不回去啊!”老徐却说:“一是我接电话,对于老人而言,是安慰,电话通了,老母亲感觉我就在她身边,她就踏实些。二是我可以想办法,比如联系邻居,或是联系医院去急救。三呢,现在交通方便,我可以马上回去,很多病症,时间就是生命,早一分钟就多一分安全把握。总不能因为有人打扰你,你就连父母的事都不管了吧。被扰事小,父母事大。”
  听老徐一说,我忽然想起了父亲。父亲70岁那年得了脑血栓,父亲脑血栓突然复发是在夜里11点多钟,我手机早已关了,妻子也关机了。我母亲、弟弟、姐姐、妹妹轮流给我打电话,都打不通。一直到次日上班时间,家人才把我的电话打通。等我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走了,留给我的是终生内疚。
  父母在,不远游。远游去了,一旦有事,万一不测,古人没电话没飞机,哪里去找子女?所以古代做子女的信守一条:老父老母若是健在,活动氛围只在十里之内,不去百里以外的地方。
  现如今,随喊随应,电话已给我们解决了;随呼随到,交通已经给我们解决了。甚至扛煤气、煮饭买菜、插田割麦、给父亲揉揉肩、帮母亲洗洗碗等,都有物业服务、家政服务、雇工佣工给我们解决了。但有一点,不管时代如何发展,不管科技如何发达,做子女的责任,是其他任何人任何科技都替代不了的。这就是说,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做儿女的,都必须在父母的服务区之内,在自己的责任区之内。
  父母在,不关机。听了老徐一席话,从此我夜里也不关机了,我手机24小时都开着,因为我父亲虽不在了,但我老母亲依然健在。
  (郭可军摘自《黄河黄土黄种人》)
  
  格罗兹尼冬日的白菊
  菊韵香
  
  1999年深冬的一天,北高加索山下的气温已降到了零下30度。尽管门窗封闭很严,壁炉里的柴火也在熊熊燃烧,可娜塔莎依然感觉到冷――心冷。因为后天,也就是圣诞节那天,她的儿子阿历克赛就要走了。
  阿历克赛要去的地方是格罗兹尼城。作为军队中最优秀的狙击手,他必须去,别无选择。
  “阿历克赛,妈妈有话要对你说――”
  说不清为什么,娜塔莎一走到儿子面前,眼睛便湿润一片。阿历克赛笑了笑,给了娜塔莎一个温暖的拥抱。他知道身为伊斯兰忠实教徒的妈妈要说什么:到了格罗兹尼要注意安全,要小心照顾自己,还有,最好能让枪口保持沉默。但他做不到,因为他是军人,必须在敌人将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或者太阳穴前一秒扣动扳机。
  “妈妈,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平安回来的。”阿历克赛说。
  “我相信,真主会保佑我的阿历克赛平安归来。”娜塔莎暗暗祈祷。但5年前发生在格罗兹尼的那场残酷战争,至今让她心痛不已。
  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的宿命。1918年建成的格罗兹尼城,在当地方言里是“可怕和残酷”的意思,在娜塔莎的心里,它就是一座嗜血之城。因为这座城市是按照作战要塞来设计的,城内堡垒密如蛛网,易守难攻。早在1994年,格罗兹尼就要了上千俄罗斯士兵的命。据说,杀进格市的一个千余人的作战团仅剩下一名军官和10名士兵活着离开;进入市区的120辆俄军装甲车损失了102辆:车臣武装甚至将俄军死尸垒成沙包当作街头碉堡,让死去的士兵丧失了最后的尊严。也就是在那年冬天,娜塔莎的丈夫永远地离开了她,在与敌手的互射中去了天目。
  阿历克赛走了,带着年轻的笑容去了格罗兹尼。从他离开的那一天起,娜塔莎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电视机前,紧盯着政府播报的战况。
  2000年1月6日,政府发言人说,愚蠢的俄罗斯军人进入格罗兹尼,就像进入了一座迷宫,摸不着北。而他们勇敢的狙击手却凭借熟悉的地形,藏在暗处像练习射击一样,逐一射杀目标。1月15日,战地记者现场播报,格罗兹尼巷战取得了空前胜利。娜塔莎相信他没说谎,因为画面上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尸体。三天后的1月18日,又有重大消息传来,俄军前线总指挥马洛费耶夫少将也被狙击手射杀。
  娜塔莎一眼不眨地看着电视画面。她丝毫不关心形势大好的战局,只想找到儿子阿历克赛的身影。可那些藏匿在楼房、暗道里的狙击手,绝不会轻易暴露在镜头中。不可否认,格罗兹尼让俄军吃尽了苦头。战后,俄军士官赫尔巴德斯在他的战地日记里如此写道:“我旁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去,每个人的脑门上都留有小而圆的弹孔……”
  两个月后,堪称越战之后最血腥的经典巷战――格罗兹尼战役终于结束了。娜塔莎欣喜地奔上街头,准备迎接阿历克赛的归来。但等待这位母亲的,却是一个极其残酷的消息:接连遭受重创的俄军采取了最疯狂的行动,他们用炮弹炸平了格罗兹尼!她的儿子阿历克赛,英勇战斗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一周后,娜塔莎去了满目残垣的格罗兹尼。在儿子战斗过的巷道里,娜塔莎将一大束白菊分成两束,插进了硝烟未散的废墟。
  一个记者不解地问:“你,有两个儿子?”
  “我只有一个儿子阿历克赛。那一束,是送给阿历克赛的对手的。”娜塔莎说。
  记者大为惊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娜塔莎平静地说:“因为我是个母亲。在母亲的心里,只有孩子,没有战争。我相信,我的阿历克赛和他的对手会在天国成为最真诚的朋友。”
  是的,母爱本与战争无关,与仇恨无关。在那个寒气彻骨的冬季,绽放在格罗兹尼街头的除了雪花和血花,还有一束母亲带来的娇艳盛开的白菊。那束融汇了母爱与宽恕的白菊,成为那个冬日最为耀目的风景。
  
  (摘自《知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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